扇,先看了看坐在矮桌旁的白兰,后望了望呆站在一旁的小雀,最后笑了起来:“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雀抿了抿唇,脸上的红色总算稍稍褪去,向千野雄树行礼:“千野大人。”
千野雄树只好看向白兰:“小兰你说说,怎么都不高兴呢?”
白兰看了眼他,刚刚坐直的脊背又弯了下去,手肘撑在矮桌上托着腮,衣袖下滑,露出一截光滑白皙的手腕:“不知道呢,我是因为感冒了。”
千野雄树连忙走过去,俯身用手背试了试她脸颊和额头温度,确定不热后松了口气,随后又皱起眉责备白兰:“怎么这么不小心。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我一不在,你就把自己折腾生病了。吃药了吗?”
“没有,”白兰懒洋洋的眯起眼,“我怕苦。”
千野雄树顿时哭笑不得,坐在她身边,用合拢的木扇轻轻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呀,真是的……生病就得吃药,知道吗?”
说完不等白兰回答,扬声命令等候在屋外的侍女去拿药。
白兰这时候也回转过来,瞥了眼可怜巴巴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小雀,心道我跟这种蠢货计较什么呢,便不再纠结刚才小雀惹到她的事,转而面向千野雄树:“我不要吃药,肯定很苦!”
“吃了蜜饯就不苦了。”千野雄树哄她,头也不回的吩咐站在一旁的小雀,“去给小兰拿些蜜饯来。”
“……”
白兰忍不住望了眼那姑娘,果然看到对方脸色唰地变成一张白纸,惨白惨白的,满脸难以置信,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真叫人唏嘘。
所以说她蠢呢,还真把男人的春风一度当成了爱。
成为夫人又如何,无论是在夫人还是侍女,在千野雄树的心中她的地位始终还是没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