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岗期间,因多次报道不实,记者证吊销,也使她本来计划的环球采访由于没有经费支持而作罢,但她又不甘心,所以向银行借了一笔钱,数量不多,只够一趟非洲之行。
在津巴布韦的哈拉雷,她遇到一个叫奥威尔的男人,跟他干柴烈火,每天在做-爱、做-爱里无限循环。
终于,奥威尔腻了,提了分手,她伤心难过,去了维多利亚瀑布城,签了空头支票,在长角羚公园狩猎,后来被公园老板扣下做后勤工。
在做后勤工期间,她认识了一个女孩,来自新西兰,是一名动物学专业的学生,她几乎每个季度都会到这里做志愿者,她跟一般的观光志愿不同,她是交了钱,也干实事,向来往的游客介绍非洲野生动物在大自然的整个生态体系里,是处于多么重要的位置。
后来,她发现公园和狩猎俱乐部之间的黑交易,意外窥探到整个狩猎行业的违规现象,她跟公园主要负责人大吵一架,试图能让对方幡然醒悟,但很遗憾,对方不仅没有丝毫羞愧,还对她下了禁令,不允许她再以任何形式进入到长角羚公园。
女孩没有掌握到证据,即使知道真相也奈何不了他们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而耶茨因跟她是朋友关系,对于这部分内容,也或多或少的了解,更何况她本来也是记者出身,抓住关键点向来是她的长项。
耶茨发现这里边蕴藏的巨大价值,即将翻身做人的思想开始在心底发酵。犹豫了好久,终于,她在女孩离开的前一晚,将她杀害,卖给偏远部落成全他们奸尸的习俗。
事后,她主动向公园请缨,希望可以代替女孩之前的向导工作,理由是她们之前关系最好,她说给游客那一套,她可以说个八九不离十。于是,她成了长角羚公园新的向导之一。
在这段时间里,她也没有安分守己,除了代替女孩做一个向导,还代替她暗中调查整个狩猎产业链,试图找到违反World Animal Protection(世界野生动物保护协会)条例的行为的证据。
当她终于把证据搜罗差不多时,她杀害女孩一事败露了,为了保住自己,她拿她调查到的这些证据跟公园做交易,相互牵制。
他们的关系又形成新的平衡。耶茨一直用自己美国记者的身份威胁公园,扬言如果她杀人一事捅出去,她就把手里这些违规狩猎的证据揭露到美国杂志,所以才导致,按道理来说不应该惧怕一个女人的、一手遮天的负责人,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就这么顺延,到前不久,来自中国的几个富豪,出手阔绰,在津巴布韦狠狠露了一次脸,她知道她第二次翻身的机会来了。在此过程中,她又遇到新的志愿者,叫负羡。
负羡跟其中一个富豪肖骜在公园里,关于瓦解南非一带违规狩猎的言论,被她用录音笔录了下来,他们可能以为她听不懂中文,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只可惜,关键点她还是听懂了。
回到公园,她无比兴奋,有了这个东西,他就可以接着跟公园负责人谈合作了。
除了她已经知道内-幕,还有一个中国人也知道内-幕,并且跟她一样试图揭露,这两个筹码,负责人没可能不怕,这样几乎可以奠定她的胜局。
但她没想到,会在更衣室门口看到奥威尔,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已经模糊了,所以她料定,他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有所图。
果然,奥威尔向她提出,无论她在计划什么,都算他一份。
耶茨当然不干,而这人要因此坏她好事,也有些不值得,所以咬牙切齿,她也还是应了。
与此同时,她也衍生出一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