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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知道的,能让民众展开热议的,从来是坏人做的坏事,不是好人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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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这件事在国际间掀起多大浪花,在国内也影响泛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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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不后悔,可看到馆里那么多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我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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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圣人,尚不能自救,又何以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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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能给我指一条路,告诉我该怎么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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阒静的祠堂,连回声都没有。
负羡待了许久,出来时,陆渐雀在门口,看样子,一直在等。
“早点休息。”她说完,继续朝前走。
陆渐雀拉住她胳膊,“负羡,你给我一点时间。”
负羡转身,甩手,连番后撤,三个轻盈的迈步,定住,依然背部朝他,“抱歉。”
陆渐雀出手,第二次去扯负羡,可还是连她衣裳都碰不到。
负羡不想听陆渐雀说话,他说的,她大抵能猜到,她需要的是能实践的办法,不是鸡汤和空头承诺。
她用走的,可依然很快,陆渐雀终于还是没追上,看着她进门,关门。
“负羡,你等着我,我一定会帮你守住无生山。”
他仰头,望着负羡房间,说。
第二天,负羡醒来,被小三子告知,陆渐雀走了,连夜走的。
冬芽以为他跟负羡争吵了,为他说了一句,“师父,陆先生很喜欢您的。”
负羡面无表情,“我不喜欢他。”
冬芽不吭声了。
一直到中午,大家练功的练功,巡山的巡山,负羡厅内看书,萧红的《生死场》。
小三子慌慌张张跑进来,“师父!来了一位傅先生!”
负羡抬眼,冬芽已经领了人进来。她不认识。
来人是傅伽,此次不准备暗中调查,打着登门造访的算盘。本来以为这位传闻中的负先生是位老先生,结果发现自己的情报网出了纰漏,这哪是位老先生,分明是位俏先生。
傅伽虽然洁身自好,但碍于职业关系,也算是见过美人无数,但负羡这种水平的,还是头一回,她仙的不像是凡尘中的人,想想她远离世俗纷扰、幽居山中,倒也还算符合她的气质。
他看痴进去,而注意力还是在线的。
负羡让座,“这位先生?”
傅伽开口,“您是,负羡先生?”
负羡应声,“是我。”
傅伽说:“您好,我也姓傅,太傅的傅。”
负羡对他的名姓不感兴趣,“傅先生到访是?”
傅伽拿出一张照片,“我找这位先生。”
负羡接过来,是她师父。“请问你有什么事。”
傅伽:“我朋友母亲当年跟这位先生关系密切,现在她下落不明,我想问问这位先生是否知情。”
负羡看着他,片刻以后,“我怎么能确定你的身份?”
傅伽拿出名片,是肖骜一个媒体公司,法人挂的傅伽名。“我是一名记者。”
负羡把名片还回去,“你这位朋友……”
傅伽解释,“是我拜把子的兄弟,姓高,名高峤。”
负羡了然,淡淡道:“实不相瞒,家师已经过世。”
傅伽早知道,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