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他任揪心的疼和灌蜜的甜在心里胶着的纠缠,最后把定位摘下来,伸到她脊背,扣死,把手环摘下来给她戴上,“这个可以打电话。”
负羡点点头。
肖骜又问,“我的号码,记住了吗?”
负羡摇头。
肖骜从桌上拿来一根笔,写在她胳膊上。
负羡看着他写,心里默念。
就那么十一个数字,很久之前就记住了。
肖骜离开时,眼里全是带她走的冲动。
负羡怕他折返,大叫一嗓子,“啊——”
肖骜只能加快离开这一层。
连钧第一个冲进门,看着女保镖晕倒在地上,皱起眉,立马看向负羡,还好,她还在。
负羡一脸惊恐的蜷在沙发上,抱着双腿,满目恐惧,“他来了——”
连钧猜测到,“肖骜?他在哪儿?”
负羡指指门外,“我没看清他的脸——他只说要带我走——我好害怕——”
连钧半揽着她,轻拍她肩膀,“没事,没事。”
安抚好负羡,连钧又加派了几人盯住他,回到左侧套房时,一脸疲惫。
有人调侃他,“春心骚动了吧?毕竟是个天仙一样的尤物。”
连钧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是干了什么。
果然是所有男人都对柔弱的美女无法抗拒吗?
他没着急回话,拿起对讲机,“肖骜还在吗?”
监控员说:“不在了。”
他适才坐下来,呼口气,“我可能也要相信你们说的了,她那模样,还真不像装的。”
有人说:“这么怕肖骜,肯定不是块完整的料了,咱们一人入她一回,也不算亏了她,毕竟我这玩意儿可是开了光的,只入雏。”
连钧看过去,眼神掺了些许凌厉,“野贸在即,还是别瞎闹,这姑娘,谁也别动。”
有人不乐意了,“我说老连,怎么?听你这口气,是想独吞啊?”
连钧把枪掏出来,桌上一拍,“是。”
没人说话了。
野生动物贸易只在黑市出现,三年一次大规模交易大会,哪回,买卖双方都钵满盆满的走,也哪回都谨小慎微,唯恐一个不留神,招来大祸,钱跟货打了水漂不要紧,还把命也搭进去。
毕竟是违法的勾当,能低调还是尽量低调。
尤其连钧还是黑市里叫得出名号的,信誉也是比较好的,把他得罪了,他真有本事,让这帮人这趟分毛都挣不着。
从会馆出来,兄弟三人分头出发,奔一个目的地,肖骜在广州的复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