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毫不留情传来一声嗤笑声,令医生懊恼地对上面说了一句,“每次死活只想做出租车的人是谁?不想坐警车的话现在就闭嘴夏洛克。”
伊娃忍不住笑起来,长而微卷的睫毛轻颤,清澈眼眸也透出几分笑意,“医生,我可以自己过去。这几日我已经去看过地方了,知道该怎么过去。”
她指了指楼上那位,狡黠地用气声说话,“他在呢,为了哈德森太太,约翰还是留在这吧。”
娇小女孩难得如此活泼,古灵精怪地说了一句后,便笑眯眯地溜了出去,站在门口冲着他挥手。
约翰笑着摇头,几步赶上去,“我可有这个荣幸为伊娃小姐打车?”他做了一个躬身的动作,声音满是笑意。
伊娃眨了眨眼,笑容加深,“当然。”
等伊娃真正到达破釜酒吧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从出租车下来,伊娃看着眼前真的非常破旧的酒吧,把一个胸针别在衣服上。
这是后来教授寄给她的东西,让她在过来的时候带上。
没有它,伊娃甚至不能够看见破釜酒吧的存在。
伊娃推开了老旧的门,为昏暗的室内洒入一片暖阳,酒吧内的古朴布局与伊娃身后的车水马龙相对,宛若时代的剪影。
酒吧内的人并不多,只是在角落里坐着两个带着尖帽子的人。
老酒保正站在柜台前擦拭着酒杯,看着个小姑娘从外面进来,“学生怎么在这个时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