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锅的炸猪排,“砰”地往吧台上一放,大嗓门地拍拍桌子:“快来!特意给你做的!庆祝你工作第一天!”
……吓得熊小时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
但是盛情难却,何况家里的冰箱只剩下几瓶辣椒酱,要是现在放着这盘炸猪排不吃,今晚就又要吃清水面拌老干妈了。
内心一番挣扎后,熊小时最后还是蹭着走到那盘炸猪排面前,笔直地朝前坐着,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地默默往嘴里塞猪排。
………………
………………
还在看吗?
斜眼一瞟。
还在看tat
就在她紧张到吃进去的炸猪排全都堵在嗓子眼的时候,松狮另一边,一个始终没有动静的男人动了。
他慢吞吞地合上本子,笔揣进口袋,然后手臂压住松狮的脑袋,整个人就扭身朝向了她。
“喂。”
灯光昏暗。
小酒馆里只有他们两个客人。
吊着的三五个灯泡晃悠着,“砰”地一声,一个灯泡烧断了丝,顿时光又暗了一些。
熊小时转过脸。
男人戴着黑布口罩,遮住大半张脸,露出的只有他漆黑的眼眸,毫无温度,带着种显而易见的不爽。
他语气不善地问:“我写的字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