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嘉锡，她有些口齿不清的问：“你要吃吗？”

    叶嘉锡偏头看了眼空空如也的盘子，关晓雯表情微窘，“我，我再帮你热。”

    叶嘉锡摇了摇头：“不必了，我不饿。”他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眼神在她光洁圆润的肩头掠过，“卧室的衣柜里有你的衣服和鞋子，尺码都是你爸提供的，你自己随意穿。”

    他抬步往卧室走，“吃饱了就睡吧。明天还要去民政局。”

    关晓雯闻言伸手去收拾碗筷，叶嘉锡听到声音，再次回头看了她眼：“盘子和碗放在那里，明早有人收拾。”

    关晓雯讪讪的收回了手，去洗手间洗了洗手，回到卧室的时候，叶嘉锡已经闭目躺在了床上，睡姿跟刚才如出一辙。

    关晓雯在床前站了会儿，扯了扯身上的浴巾，最后还是转身，轻轻拉开了左侧的大衣柜，柜子拉开，里面全是男人的衣服。关晓雯表情有些窘，将左侧衣柜拉好，改为去拉右侧，这次拉开，里面全是女人的衣服，春夏秋冬，内衣外套，琳琅满目的一柜子。

    她的手指在一排衣服间轻轻掠过，拿出了其中一套粉红印花的睡衣。她回头看了眼床上，男人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她眼睛看着叶嘉锡，飞快的将上衣套到了身上，又把睡裤慢慢套到腿上，这才解了浴巾，挪蹭着将睡裤穿好。

    她将浴巾搭在了床头的矮柜上，掀开被子，慢慢躺了进去。

    虽然跟刚才一样，两人共用一张大床，但关晓雯的心境却发生了变化。男人还是那个男人，可她却没有了要被进攻要被侵略的感觉，她睫毛微颤着阖上眼睑，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关晓雯表情呆滞，脚步虚浮的跟着父亲进了病房。

    母亲看到亲人，嘴里呜呜着，看得出来特别焦急，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