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 恕老臣直言, 您不能进去……”
夏府正门侧门后门皆被夏儒安排了人把守, 只要朱厚照一接近,夏儒便不知道从哪立马跳了出来,速度堪比光速。
“哎我说夏老头,你想干嘛!我身为一朝太子, 下属因护我而受伤,我连探望一下都不成了?”朱厚照被他气的直跳脚,早知道夏老头在这里处处掣肘,当初还不如将夏云渚留在东宫了。
“太子殿下,不是老臣故意使绊, 实则是不太方便啊……您懂我的意思……”夏儒拱手一辑, 面上赔笑道。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又不是一姑娘家, 男人看男人,怎么还有这么多讲究!”朱厚照心中不悦,其实他与夏儒都是心知肚明, 故而用话故意挑衅道。
“太子殿下这是存心要为难老臣不是?”夏儒说什么就是不肯让路。
“好, 夏老头, 我敬你是条汉子, 来人,给我把夏老头架开!”朱厚照摆摆手, 身后跟着的东宫太监与锦衣卫不由分说就把夏儒连胳膊带脚的给架了起来, 夏府家丁在后面见状, 都吓的够呛,也不敢再拦这小祖宗了,只见他摇了摇手中折扇,大摇大摆地进了夏府,直奔内宅走去了。
“殿下……请留步……”夏儒的哭喊声在身后越来越远,最终嘴里被塞了个布团,被五花大绑在夏府正厅之上。
朱厚照到的时候,夏云渚正倚在榻上看书呢,见他走来,便放下手中书本,甜甜一笑。
他走到她塌边,执起她手,将她抱在怀中,抱怨道:“你爹怎么那么讨人厌,你家这大大小小的门,都被他堵死了,死活就是不让我进来,后来我索性命人把他绑了起来,嘴里塞上布团,省得他在那里又哭又喊的,我听着心烦。”
“我爹?你可真够可以的,你快叫人放了他吧……”夏云渚倚在他怀中,笑的已直不起身。
“就不!偏不!他将来可是要当国丈爷的人,我偏要煞煞他的威风!”朱厚照挺直了身板儿,面上却是一副孩子气。
“行了,谁答应说要嫁你了?真不要脸!”夏云渚将头一埋,面上已红到了耳根。
“行啊,你不嫁可以,那我现在就跑去跟父皇说,夏家欺君!”朱厚照说着,却欲要将她按倒,继而动手动脚。
“哎呀,疼!疼!你轻点!”夏云渚是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被碰一下都疼的不行,可门外偷听的许氏却不这么想,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缠缠绵绵的又喊疼,莫不是真的生米煮成熟饭了?
正值青年的小伙血气方刚的劲儿一上来,可是挡也挡不住的,此刻又是在这香闺之中私会,这扑都扑倒了,还能什么事都不做?
许氏在外面听到屋内喘息声越来越重,脑海中已经脑补了无数香/艳场景,心中暗喜着,这事要是成了,到时候要是再怀上个皇嗣,那皇家想赖账都不成。
其实屋内两个人什么都没做,只是忘情的抱在一起啃了啃,夏云渚的背一碰到床面,就疼的不行,索性反身将他压在身下,俯身又是一阵亲吻。
这会两人身上积压已久的欲/火已经快将对方吞噬了,不知何时,他扯开了她的衣领,她将手伸到了他腰间的玉带上。
他手继续往里伸,就快要扯到她的束胸,怎知她关键时刻按住他手,及时喊了停……
“这算什么?怪不得我爹刚刚在门口拦你,感情你就是个翻墙的登徒子!”夏云渚负气说道。
“岳父大人确实是有远见,还是他比较有经验,知道我这兄弟关键时刻完全不受我控制……”朱厚照面上一阵委屈的神色。
夏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