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既白将宋沅放在床上,又给她了薄被,做完这一切后,他才走出去,顺便给助理打了电话。
不到十分钟,助理便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傅既白,气喘吁吁的问道,“傅总你受伤了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傅既白没回答助理的话,随意将他打发了,并关上了门。
屋内宋沅还没醒,沉沉的睡着。傅既白走进去,将助理送来的药酒放在床头。从被窝里将宋沅的手牵了出来。
宋沅手背上还有些伤痕,她自己没太注意,下午那会儿傅既白给宋沅吹眼睛的时候便注意到了。
冰凉的要求擦在伤口上,有些刺痛。沉睡中的宋沅嘤咛了一声,身子也不安分的动了动。傅既白握着她的手,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等的宋沅再次安静下来,傅既白复上药。
上完药,傅既白将宋沅的手重新放进被窝里,他看了片刻宋沅的面容,灯光中,宋沅的脸庞柔和,长睫毛在面上洒下了一层阴影,浓黑的头发随意的铺在下方的床上。
傅既白看着宋沅恬静的睡颜,心思动了动。
这两个多月来,傅既白觉得她有些变化,变得更加黏他,也变得乖巧许多,不过,不管她是哪种样子,她始终都是自己最重要的人。
傅既白这样想罢,唇角微微上扬,伸手将她面上的头发拢到耳后,起身关上门出去了。
……
宋沅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咕叫。
身下是软绵绵的床垫,她记得她傍晚那会儿下了戏,就在傅既白的车上睡着了。白天拍了两场战场戏,宋沅累的不行,一上车就止不住的困。
宋沅从床头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已经八点整了。
就在宋沅放下手机的时候,她闻到手背上极淡的药酒味,手背上的小伤痕也淡了些。
不说猜,宋沅便知道,是她睡着那会儿傅既白给她擦的。宋沅心一暖,心里竟然有点点嫉妒原身了。
宋沅与原身的境遇相似,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她是跟着姑姑长大了,姑姑一家都不怎么喜欢她,都将她当做拖油瓶,她寄人篱下,看着别人脸色过日子。但宋沅没有原身那么幸运,她没有疼爱她的哥哥,也没有原身这么大的背景。
宋沅从小就喜欢演戏,上大学那会儿,她参加了一电视节目,被当时一著名导演看上了,演了剧中的女二号,一炮而红,但之后无论她接什么剧都是剧红人不红。
一声咕咕响,将宋沅拉回了现实。
从中午到现在,她还没怎么吃过东西,况且下午还是那么高强度的拍摄。
宋沅打开房门出去,就看见沙发上坐着的傅既白。此刻傅既白正坐在电脑前处理文件,他带着金丝边框眼睛,更显的儒雅斯文,专注的样子令人忍不住驻足。
傅既白听见了开门声,便抬起头来,对宋沅笑了一下,“醒了?饭在厨房里,快去吃吧。”
宋沅呐呐的应了一声,便快步走向厨房,将饭菜端了出来,又问,“哥,你吃吗?这么多的饭菜,我吃不完。”
傅既白摇头,“我吃过了。”
“奥。”宋沅这才坐下来,一口一口的扒拉饭菜。
肚子实在是饿了,宋沅竟然将桌上的饭菜都吃光了。傅既白也将手头上的事情处理完了,他快步走过来,将桌上的碗筷收拾了。
“哥,我来洗碗吧。”宋沅按着傅既白的手。
傅既白笑了笑,伸出一只手揉了揉宋沅的软发,“你手背上有伤,不能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