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贵,还有妻子体弱,母子二人都需要不少药钱调理身子,未来的开销极大,他是能省则省。
“谢什么!”车夫调转车头,往城南去了,路上熟络道,“我看公子你像个读书人,怎么跑那处凶宅去了,那里听说有些邪门!”
陈郁金笑道:“世上哪有什么鬼神。”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不过公子胆子也算大了!”车夫中气十足道。
“大哥胆子也不小,敢一人前来,可见是个胆魄之人,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我呀!叫牛大胆!”
陈郁金失笑,“牛大哥。”
“公子客气了,您怎么称呼啊?”
“鄙人姓陈。”
“哦,陈公子啊!”
二人一路闲聊,牛大胆是个豪迈之人,说话从不拐弯抹角,陈郁金只觉得和这人说话十分痛快,二人谈了一路,两个性子迥然的人倒聊到了一块。
将陈郁金送到客栈后,牛大胆笑道:“陈公子,你这朋友我牛大胆交了,你莫嫌弃我是个粗人!”
“牛大哥说的哪里话。”陈郁金忙客气道。
“我平日里就在西市福至酒楼左边那条小巷口呆着,专门给人打杂跑腿的,你有什么能使唤我的事,记得光顾我,我一定给你折扣!”
“那就先多谢牛大哥了。”陈郁金作了一揖。
“记得啊!”牛大胆说着,调转车头走了。
陈郁金上了楼,回厢房看过爱妻和幼子之后,又赶去渔市了,他要找两个捕鱼人处理一下夏疏桐今日交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