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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只有一个车位,所以我一直把车停在花店的车位,”

    “你在花店拿了车是几点,拿完车之后又去了哪?有人证吗?”

    “我九点半左右到的花店,在泛海路附近,我也不记得具体去了哪,当时我心里很乱,只记得我漫无目的地开了很久,最后开着开着还是开到了阿典楼下。没有人证。”

    “记得是几点到的秦典家楼下么?”杨新穷追不舍。

    “不太记得了……大概一两点吧。”谈到具体时间,李翰宇显得有些踟蹰。

    屋外的童言面无表情地听着,越听到后面脸色愈冷。

    虽然李翰宇各方面证词都没有秦典交待得清楚,但他的口供更符合一个刚和爱人吵过架的人的心态,这个时候如果什么都记得相当清楚才属异常。

    供词可以事前配合好,但情绪和思绪的混乱却骗不了人。

    她刚才甚至已经基本确定了李翰宇就是凶手,却又因他此时的表现犹豫起来。

    质询室内,杨新仍在发问,“那你今晚去垃圾场干嘛?为什么你包里会有麻绳?”

    “辛雨晴出事以后阿典去看过尸体,他回来跟我说她是被人勒死的,我……我担心你们会在家里搜出麻绳,怕说不清楚,就想把绳子扔掉。”李翰宇面露仓皇之色,却还是断断续续地交代出前因后果。

    杨新连眼睛都没有抬,话已经出了口,“不,因为就是你杀死的辛雨晴,担心暴露,所以才想去毁灭证据!”

    说到后面,已经是近乎笃定的语气。

    李翰宇慌忙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真的没有杀人!!”

    律师立马起身打断了他,“我的当事人不是这个意思,他现在只是配合你们做调查,请不要用对待犯人的态度对待我的当事人。”

    “哦?”杨新眯了眯眼,“那你倒是说说,你的麻绳是用来干嘛的?怎么就这么巧,死者是被勒死的,你正好就有一条与死者脖间同宽的麻绳?”

    “如果死者是被麻绳勒死的,绳子上无可避免会有些痕迹,你们查到了吗?”律师毕竟是专业人士,一语中的地道出最关键的问题。

    杨新语塞,愣是被他说的讲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