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空白的两个小时和凭空消失的包, 一定有着什么联系。
屏幕中,刚到达酒吧门口的辛雨晴眉头紧锁地打着电话,从围观者频频投向她的眼神看来,音量还不小, 似乎在和电话那头的人在争论些什么。
而这通电话, 也刚好符合辛雨晴手机上最后一通电话的通话时间, 大约三分钟左右辛雨晴便挂断了电话, 转头进入酒吧。
看完这一段,董任峰对一旁略显紧张的值班经理道, “酒吧内的监控录像可以借我们看看么?”
值班经理忙不迭点头,吩咐保安在其他分屏上调出室内的监控。但这一次,辛雨晴的身影却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童言皱了皱眉, 看向酒吧经理,“酒吧里有监控捕捉不到的地方吗?像包房什么的?”
“包房虽然没有摄像头, 但进包房的走廊上是有监控的。”经理摇摇头, “大厅里的散台也几乎能在监控中看到。”
无可奈何之下, 董任峰找值班经理要了所有监控的复制,只能等回到局里再一一仔细排查了。
例行公事,他们也对昨天在场的几个员工进行了简单的询问,绝大多数人对辛雨晴的照片都没多大印象。
董任峰在对酒保和服务员调查时,童言也没闲着。
下午四点, 酒吧里除了工作人员, 到处都空荡荡一片, 巡视一圈后, 她抬步走向离她最近的一名保洁工。
正在埋头擦桌子的阿姨看到突然出现在桌下的帆船鞋时吓了一跳,一抬起头,便看见一脸笑容的童言,本想抱怨几句的念头也在这个笑容下消散而去。
童言朝阿姨眨眨眼,“阿姨,你们每天都是这个时间做清洁吗?”
“是啊,每天酒吧开到凌晨五六点才打烊,我们可没年轻人那样的精神。”阿姨自顾自说着,手下擦桌子的动作不停。
“那您是从哪儿进来的呀?”童言还是一副闲聊的语气。
“员工通道呀,”阿姨说着,伸手指了指角落处的一个小门。
童言笑意更甚,又靠近了点阿姨,向她指了指董任峰的方向,“知道他是谁吗?”
阿姨摇头,一脸的懵懂。
童言一哂,“警察,来办案的,你们酒吧昨天死了人。”
阿姨猛地睁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谁死了?”
他们酒吧虽然也有过几次斗殴,但也没到会出人命的地步,童言这番话无疑是一道惊雷。
似乎看穿了阿姨的想法,童言状似无辜地眨眨眼,“是谋杀案,犯人和死者不翼而飞,监控里都没找到。”
阿姨倒抽一口冷气,“谁?酒吧员工?!”
“我也是警察,”童言不答反道,眼睛弯得像月牙儿,“刚刚我在后面的监控室呆了很久,但奇怪的是,员工通道和酒吧大门都没看到您进来。”
这不是妄言,虽然在监控室她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昨天的录像上,但在员工通道的实时画面中,某一时间段频繁进入的工作人员还是吸引到她的注意。
保洁人员没有穿制服的要求,但大多都穿了相对耐脏的深色衣物,如果真如她所说,她是从员工通道进来的,童言不可能错过这一身白衣。
童言也不是百分百确定,大门的监控画面她是真没怎么看,但她和董任峰来的时候,酒吧大门是没有开的。她这样说,更多的是对此人的试探。
顿了顿,她满意地看到阿姨额头上渗出的汗,才缓声开口,“现在能告诉我了吗,您从哪儿进来的?”
两分钟后,阿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