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我说得一点也不客气。
Sam被气坏:“乔琳,你不要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可以目中无人。你是我的学生,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混不下去。”
我觉得好笑:“这是培训学校,我是交了钱的。一个月,两万多,收费不是一般的贵。我不是你的学生,我是你的顾客,明白吗?顾客就是上帝,你老老实实上你的课就行了;我也不稀罕你们学校的培训证书,我就是想学点东西。如果你在学校故意给我使绊子,我也不会对你客气。”
Sam 斜着眼睛笑:“不客气?”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同性恋,却打着同性恋的招牌,这样你对女学生揩油时就能降低她们的防备。”
“你,你有什么证据?胡乱散播谣言,当心我揍你。”
“哟,气急败坏了,看来你真的不是同性恋。”我笑话他。
“不是又怎样?谁会信你呢?”
不得不承认,Sam很会装,嗲声嗲气地说话,他上课时甚至会做兰花指。但他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扬了扬手机:“我录音了。你刚才都亲口承认了,对不对?哈哈,你说谁会信我?”
Sam七窍生烟,几乎丧失理智,劈手夺走我的手机,随即,一巴掌扇过来。
我几乎能感觉到那巴掌带来的风息,但预料中的疼痛感却没有传来。
一只手有力地握住了Sam的小臂,我顺着那只手看过去,顿时,嘴巴变成O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