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美女柔柔弱弱,作风极为彪悍。我的世界观被刷新。
王思远一阵纠结,最后妥协:“我只负责灌他酒,别的事,我不管。”
我叫起来:“王思远,你太没有节操了吧?”
王思远对我摊手:“这不是没办法吗?俗话说得好,死道友不死贫道。”
我气结:“你,你……”
王思远叹气:“谁让苏潮平遍地桃花开呐?”
邹韵婷脸上已经笑开花,又作娇滴滴状:“思远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王思远强调:“只此一次,你搞不定,也不许怪我。”
“不会怪你。”邹韵婷喜滋滋道,去摸王思远的胸膛。王思远拨开她的手:“干什么?”
邹韵婷委委屈屈道:“找你的手机。快给苏潮平打电话,把时间定下来,今晚,明晚,越早就好。吃饭的地点就定在柏汀大酒店,楼上就是房间。”
她似乎一刻也不能等。
“服了你。”王思远彻底战败,摸出手机,给苏潮平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王思远说几个朋友想一起吃个饭,问他哪天有空。我在旁边把耳朵竖得尖尖,好一帮渣男痴女,居然对我的男神下套。
王思远挂断了电话,说:“他答应了,今晚七点,柏汀大酒店。”
邹韵婷欢呼:“那我去准备了。”
邹韵婷小跑着走开,王思远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情愿那天晚上站在床头的是贞子,也不愿意是她!”见我一脸不悦,王思远赶紧解释:“我真不是故意打她,她那阵子头发特别长,还穿条白裙子,不声不响地站在床头,吓得我从床上跳起来。那顿狂揍,完全属于应激反应……”
我理解,问道:“你今晚要跟这位脑回路异常的贞子小姐一起去吃饭?”
“脑回路异常?”王思远笑出声,对我形容的深表赞同,“她的确不一般。你也听到了,要办点事。”
我佯装不满:“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
“可你说你熬了汤。”
“对呀,那是午饭。”
王思远明白过来:“你也想去?”
“我是怕贞子小姐玩一石二鸟之计,你和苏潮平一起被放倒了,说不定把你扔给一帮悍女。”我揶揄王思远,“谁让你打过她呢?”
王思远笑起来,脸上千树万树梨花开:“你担心我?”
“不,我就是去看看你被一帮悍女蹂-躏,顺便拍两张照片。”
王思远仍旧笑得合不拢嘴:“晚上一起。反正你也认识苏潮平。”
我点了点头,想抢走我的男神,门都没有。
下午,王思远载着我前往柏汀大酒店。
邹韵婷已经订好包厢,很大的一间,比我租的房子都大,沙发茶几麻将桌,样样俱全,有独立洗手间,而且还分男女。
王思远问邹韵婷:“你把房间订好了?”
邹韵婷从包中掏出一张房卡扬了扬:“当然。”
王思远说:“不知道苏潮平酒量如何,我怕我没灌醉他,自己先倒下。”
“没关系,咱俩轮流上,你喝前半场,我喝后半场。而且,我早有准备,”邹韵婷从酒架上拿下一瓶酒,“这酒是特酿,容易醉人。我可不想看到有人喝成酒精中毒。”
“可是,如果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