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了上来,与她面对面,他腿长,竟然可以夹着车子,直接站在地上。
季鱼想起昨晚被他弄得睡死过去的经历,感觉很没面子,覆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往下一压,把他按下去,坐在了摩托车上。
她两条腿一一跨过他的双腿,站在他身后的脚踏板上,往下坐。
季鱼还没坐下去,男人突然钳住她的腰,托住她全身的重量,不让她往下坐。
他不让她坐,她却偏想跟他唱反调。
季鱼上齿咬住下唇,两只手摸索着,找到他的裤头拉链头,把拉链拉开了,隔着一层布料,抓住男人滚烫得仿佛另一座火山的膨胀部位……
“……”海坤被她握住得那一刻,倒抽一口冷气。
女人指尖冰凉,手心却滚烫,冷热同时作用在最敏感的地方,他身体几乎要炸`裂。
海坤理智瞬间滑到崩塌边缘。
他拖着她的腰,往后移动些许,把她放下来,推着她往后倒。
季鱼背躺在油箱上,油箱盖咯得她背疼,她又坐起来,刚起身,肩膀被他一手按住,不能动。
等她感觉到一条腿凉凉的,她才觉察到,他把她的牛仔裤脱掉了一条裤腿。
季鱼再次被他拉着坐起来。
两个人的吻终于断开,彼此看着对方的眼睛。
季鱼余光发现,她身上仍然披着他的外套,但从她的肩膀滑到了腰处,衣服足够长,遮住了她大腿以上的部分。
他连同衣服,把她整个人抱住。
“季鱼,”男人声音沙哑,吞咽了两下嗓子,喉结上下浮动,仿佛在启动某个开关,“你先回国,我很快回去。”
季鱼从他的话里,听出了离别的意思,心里一阵刺痛。
她当然已经了解,他们的船走什么路线,什么时候到什么港,停留多久,都是计划好的,多停留一天,就会多一天的费用。
出钱的是投资人,不是他们自己,所以他们能做主的空间很小。
鲲鹏号原本昨天就应该离开,因为遇到海上风暴,耽误了一天,在南舟岛停留的时间也往后推了一天。
所以,他们今天要离开南舟岛。
季鱼胸腔内的暖流,瞬间变成了一股寒流。仿佛他冷冽如水、深邃似海的黑眸中,涌出了一股冰冷的巨浪,从她的眼睛,灌入她心底。
“好……”她只说了一个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能再次去吻他。
季鱼一只手扶在他肩膀上,另一只手,伸到外套内,摸索着找到他已经扯满了帆的桅杆,除掉最后的障碍。
她再次站在了他身后的脚踏板上,一手抱着他的头,一只手仍然停留在外套内,看着他的眼睛,身体一点点往下坐,一直坐到底。
他抱着她的双臂,突然用力,季鱼感觉腰差点被他拧断。
“……”
“……”
两个人几乎在同时,张了张嘴,却半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季鱼……”许久,她才听到他哑声唤她,很温柔,听起来却像是极度痛苦而压抑的闷`哼声。
季鱼看着与她肱`骨交`缠的男人,轻轻地“嗯”了一声,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身体里像被灌入了火山岩浆,四处蹿腾,形成巨大的驱动力,驱动着她身体动了起来。
天苍苍野茫茫的荒野,云蒸霞蔚,红日熔金。
整个世界都被浸染在火一样的红光里。
阳光这么灿烂的日子,她的船长,他的船,即将杨帆远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