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鱼有些意外,跑回她自己的房间,很快找到了户口本,对着电话连声说“谢谢”。
“不用,没什么事,你早点睡。”贾永成要挂电话,又被她叫住。
“等等,”季鱼犹豫了许久,忍不住又问他,“贾老师,你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开了你的保险柜,配了里面的钥匙?”
“什么时候的事?”贾永成说话的声音突然抬高,听起来似乎很生气,很快又低沉下来:
“你还是不相信我,想要找你父母留给你的房子。我都说了,没有固定资产,现在都已经换成了基金。”
贾永成当然不会承认,她第一天回到滨城,保险柜报警系统响起,他就起了疑。
他及时给别墅添置了新的花花草草,看起来不像长时间没人住,也把别墅的钥匙换了。
结果不知道是那些工人偷懒,还是怎么回事,铁门的钥匙竟然没换,今天幸亏他临时找了个人堵在门口。
“那‘东方’号是怎么回事?鱼晓念是我妈,博洋是谁?”季鱼仍然不死心,既然已经露馅,索性就把话说开了。
“鱼晓念确实是你妈,博洋是你们家的一个远方亲戚,没有母亲,父亲工作忙,所以经常来你们家,由你母亲照顾。‘东方’号的旅行,你父亲没有空,所以是我和博洋陪你们去的。但船出了意外,四个人走散,我们两个上了救援船,他们据说上了另外的船,但去向不明,警方现在一直找……”
“不可能!”
季鱼听着他又绕回到以前的说法,直接打断了他。
确信问不到什么,她客套了两句,挂了电话。
季鱼回到酒店,听到浴室里有流水的声音,知道海坤已经回来,心中大喜,直接走进去,倚在门口,笑望着磨砂玻璃里的男人。
玻璃虽然不是透明的,但还是能看出,里面的人没有穿衣服。
她看了一会儿,觉察到他要转过身来,先转了身,背对着他。
“海坤,我找到户口本了,你要不要看?”她声音里难言兴奋和欢喜。
“先放着,帮我拿条浴巾。”他的声音却波澜不惊,像是根本与他无关。
“你洗澡不拿浴巾啊?”季鱼有些失望,把户口本放在洗脸台上,找了条浴巾,走向磨砂玻璃间。
玻璃门开了一条缝,里面热气腾腾。
季鱼把浴巾递给他,手腕一热,被他一把拽了进去。
门很快又关闭,浴巾被关在了门外。
海坤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撑在玻璃壁上,下巴压在她头顶上,并不看她。
“你怎么了?”季鱼感觉他有些不正常,像是刻意躲避她的视线,“是不是老贾跟你说了什么?”
她要推开他,他却抱得越紧,什么话也不说,按在她脊背上的手,微微在颤抖。
“不管他说了什么,你就当没听到。我已经把户口本拿到了,明天我们去……”
“领证”两个字她还没说出口,他突然放开撑在玻璃壁上的手,按在她后脑,低头吻她,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花洒里的水源源不断地流下来,两个人站在花洒底下,她身上的衣服很快湿透,他身上本就没有穿衣服。
他吻得很凶,松开抱着她手,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一扯掉。
转眼,她跟他一样,浑身赤`裸。
浴室很小,整个浴室里水汽弥漫,让人呼吸不畅。
季鱼感觉呼吸越来越艰难,身体内像是蹿升起一团一团的火焰。
热水还在流,从头上浇下,像火山喷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