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看出来了,黑珍珠就是想整她,还拿海坤求她办的事来威胁她!
季鱼走到她面前,站定:“既然珍珠小姐盛情邀请,我当然要给你这个面子。喝酒可以,但比赛规则我来定。”
“不错啊,够胆。不过,说好了,不管什么规则,今天就我们俩喝,谁要是靠男人,谁就是个孬种。”
黑珍珠单手叉腰,另一只手竖着大拇指往靠墙的桌子指了指:
“两位哥,麻烦你们让个位。等季小姐喝趴下了,给淙哥一个英雄救美的机会,我和坤哥继续谈事。就这么说定了。”
海坤要发话,季鱼用眼神阻止他,垂落在身旁手暗暗向他做了个ok的手势,示意不用担心,她能搞定。
“我说的规则只有两条:第一条,如果我赢了,不管我男朋友请你帮什么忙,你能帮就不准再找借口推辞,更不能再以此要挟他,让他陪你喝酒,趁机占他便宜。”
“谁占他便宜了?”黑珍珠一本正经地否定,脸皮果然够厚,催促季鱼,“你直接说第二条吧。”
“第二条,我们不比喝酒的速度,只比量,谁喝得多,谁就胜。时间也不限定死,谁喝不下去了喊停,比赛就结束。”
“这有什么难的。”黑珍珠想也没想就答应下来。
她根本就没把季鱼放在眼里,连海坤都喝不过她,她怎么可能会输?
海坤听了这两条,稍稍松了口气。
郑淙原本有些不放心,但海坤在,他也不好说什么,跟随海坤,一前一后走向靠墙的桌子坐下来,远远看着吧台前的两个女人。
她们面对面各站一端,两个人中间的吧台上摆放着两排啤酒,服务员做了个开始的手势,两个女人各端起一个啤酒杯,开始喝酒。
黑珍珠几乎是一口气一杯,没几分钟,她已经往前走了好几部,身后都是空酒杯。
季鱼这头……她不紧不慢地喝着,根本不像比赛,跟平时和朋友聚会喝酒聊天没什么两样,还拉了张高脚椅坐下来。
郑淙有些不解:“她这是在喝酒,还是在喝咖啡?”
“你还好意思说?我让你来,你把她拉过来干什么?你让她在外面坐着不就行了?”
海坤在吧台前坐下来的时候,就从酒杯折射的影子,看到了季鱼,也看出她没打算进来,结果郑淙一来,两个人就一起进来了。
郑淙看向对面的男人,不像以往那种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表情,却一脸严肃:
“说说吧,你们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你不用随便鬼扯来糊弄我。是不是跟‘东方’号有关?”
郑淙上午去机场接泥鳅和季鱼,无意间从泥鳅嘴里听到了这三个字。
“你肯定不知道,枇杷离开的时候,给我和泥鳅都留了纸条,上面就写了这三个字。我猜想,他是怕你不告诉我们这些事,也知道你会把他送走,所以有意提醒我们。”
“……”海坤心里抽痛。
他没想到,枇杷会这么做,心里更过意不去,当时不多给他一些信任,执意把他送走。
郑淙觉察到他的情绪,给他倒了杯酒,推到他面前,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坦白告诉你,如果不是因为枇杷出事,我根本就不想回来。反正你能扛,什么事都能自己搞定。我和泥鳅脑子都有病,脚底抽风才跑回来。”
郑淙说这些话有些心虚,枇杷出事,是他回来的一个好借口,但真正的原因,他必须承认,是因为季鱼。
在南舟岛的时候,海坤被困,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