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药宁似清又出了一身汗,跟着傅北进到堂屋被火烤着更是不舒服,她已多日没能洗澡了,出了汗又被火烤感觉全身都不自在。
吴寡|妇看着新媳妇刚进屋没多久,便开始扭扭捏捏仿佛不舒服的模样,气的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不愿和我待在一屋就回你的房间!”
正忍不住伸手想挠挠头皮的宁似清愣了愣,连忙说:“娘,我没有不愿和你待在一个屋子。”
吴寡|妇冷哼了声,竟是不愿再与宁似清说话,而被莫名吼了一句的宁似清也不敢再乱动,默默忍耐着身上的不适。
一直揪着宁似清头发玩的傅北才察觉出婆媳两之间的气氛不对,“娘,你怎么不和清清说话。”
“扶我回屋休息!”
傅北不乐意,“屋子里那么冷,你回屋做什么。”
“娶了媳妇儿就不听你娘的话了?”吴寡|妇瞪着傅北。
知道是自己把吴寡|妇气着了,宁似清连忙站起身,“娘,我先回屋了。”说罢,马不停蹄地走了,她走后吴寡|妇果然没有再提要回屋的事。
宁似清进屋后便忍不住伸手抓挠痒得不行的头皮,不过她还未能抓两下,就听到了脚步声,连忙伸手整理了头发,规规矩矩将双手放好。
“媳妇儿。”傅北进屋。
任由傅北拉着自己的手,宁似清看了看门口,小声说:“我没有不愿和娘待在一个房间。”
“嗯嗯。”
看着丝毫没有被情绪影响到的傅北,宁似清松了口气,然后便感觉不止脑袋痒就连身上也痒,她极力想按耐住抓挠的欲|望,规规矩矩站在床边,静静的任由傅北玩自己的头发。
也不知道头发到底有哪里吸引到了他。
傅北玩了一会儿发现宁似清表情不对劲,以为她是站的累了,便拉着她想坐到床上,可床上铺着的是吴寡|妇特意让村里的婶子给傅北换上的干净床单,宁似清哪里敢坐。
她连连摆手,“我不坐,站着就好。”
“媳妇儿你不是累了吗?”傅北拉她。
宁似清那点力气哪里是傅北的对手,很快就被按在床上,屁|股挨上|床单的瞬间,她感觉自己罪过大了,连忙站起身,看着傅北疑惑的神情,忍不住红着脸说了实话,“我身上不干净……好些天没洗头洗澡了。”
说到后一句话时,她的声音几乎要从嘴里消失。
不过傅北还是听清了,然而他根本没看出宁似清的窘迫,只知道媳妇儿想洗头洗澡。
然后傅北就跑了,他先去厨房去烧了满锅雪水,又跑到放杂物的房里找洗澡桶,找了好一会儿没找到,便跑回堂屋,“娘,洗澡的桶去哪儿了?”
吴寡|妇愣住,“你要桶干什么?”
傅北说:“我媳妇儿说她好多天没洗澡身上不舒服,她病还没好,我想让她泡着洗。”
吴寡|妇下意识觉得这个新媳妇多事,但很快她想到方才宁似清扭扭捏捏的模样,忍不住问:“方才她那副模样是因为没洗澡不舒服?”
这次换傅北愣住,“我去问问媳妇儿。”不等吴寡|妇反应过来,傅北又跑了,不过很快他又走了回来,“媳妇儿说她刚才喝药流了很多汗,头也很痒,但是不好意思抓,所以才忍不住动了。”
宁似清原本是不想与傅北说的这般仔细,但她想到之前自己说好些天没洗澡洗头傅北也未露出嫌弃,亦或是诧异的目光后,便诚实说了自己的感受。
吴寡|妇沉默了片刻,无奈地叹了口气,“桶拿去装杂物了,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