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好公民。”

    王小敏在羽绒服口袋里头笑得跟只偷到香油的小老鼠一样，简直开心地想要原地转圈圈，一口娃娃音欢快活泼得过了头：“哎呀呀，王汀，大家都说你们很配啊！”

    王汀毫不犹豫地作势要关机。王小敏立刻委屈兮兮地撒娇：“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啦。”

    民警转头看还在企图辩解的小偷时，态度就如秋风扫落叶一般严厉了：“老实点！三猴子，你什么情况我们还没数儿。老实交代问题，我们还能从轻处理！”

    这瘾君子小偷还想狡辩，被他一瞪，吓得立刻缩头耷脑，不敢吭声了。

    王汀跟周锡兵一块儿去找凌夕，带她去派出所做笔录。女孩子人还等在原地，旁边有个穿大衣的姑娘正安慰她：“没事儿没事儿，破财消灾，人没事就好。”

    王汀听着这人说话声音耳熟，走近一看，帽子口罩围巾全副上阵，裹得跟银行抢劫犯一样的姑娘可不是自己的胞妹。她皱起了眉头：“王函，你怎么在这里？”

    圆眼睛姑娘浑身一抖，颤颤巍巍地转过了脑袋，小心翼翼露出个讨好的笑：“哎，姐，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