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了,他问道:“你怎么知道不给他早饭吃?”
“上次他来我这儿买了个馒头,钱还没带够。”摊主以一种说不出来的眼神看着容白,似乎容白就是那狠心绝情的家长,“我们倒是见过穷苦人家的孩子,但是午饭只有一个馒头,连咸菜都没有的,我还是头一回见。”
容白愣住了,他看着摊主,摊主也看着他。
“我竟然不知道……”容白低声自语,他从来不知道江岩柏小时候这么穷,他只知道江岩柏是个孤儿。
他和江岩柏结婚好几年了,却对江岩柏的过去一无所知,这实在是太可笑了。
就在容白思虑的当口,摊主说:“那孩子来了。”
随后容白抬起头,朝着摊主看向的那个方向看去。
迎面走过来的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别人的孩子都是背着书包,粉色的蓝色的,虽然现在还不算太富裕,但是家长还是费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漂亮的文具。
唯独江岩柏——他在这个早春季节穿着一件单薄的单衣,上面还有洞,这可不是潮流。
他剃了个小平头,不过就这狗啃了一样的发型来看,估计是自己下的手。一双露出大脚趾的布鞋,就连书包,也不知道是从哪儿找的两块破布缝上的。
然而那张脸又确实是容白所熟悉的脸,即便还很稚嫩,依旧可以看到成年后的影子。
江岩柏的英俊不在于脸,而在于周身的气势,他站在哪里就是哪里的主人,但是单看脸的话也充满了男性的美。
他的鼻梁高挺,嘴唇如刀锋般薄,双眼深邃,听说是有少数民族的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