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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Chapter 47
个月去对对账,其余时间尽管吃喝玩乐。

    但是即便吃喝玩乐,容白也不能尽兴。

    江岩柏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了容白的阶级敌人。

    只要能和江岩柏对着干,让江岩柏头疼,容白就满意了。

    江岩柏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同时也是个偏执狂。

    他在家里装满了**,只要容白一出门,他就会疯狂的给容白打电话——容白的朋友们,哪怕是男的,稍微亲近一点,就算只是搭个肩膀。

    只要江岩柏发现了,一定会冲过去把人揍个半死。

    结婚之前容白没发现江岩柏这一点,结婚之后才发现江岩柏这令人窒息的占有欲。

    容白好歹知道自己现在这个状态是不能开车的,于是叫了代驾,把自己拉回了家。

    这个家还是容白和江岩柏好上之后两人一起看的楼盘,一起商量着装修的,当年容白年轻,把家装修的像个酒店大堂,主色调就两个,不是黑色就是白色。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进了谁家祀堂。

    “我回来了。”容白喊了一声。

    他已经做好了和江岩柏争吵三百个回合的准备。

    不过这一次,那个总是急匆匆跑过来质问自己去哪儿了的人并没有出现,只有容白自己的声音回响在耳边。

    容白给江岩柏打电话,却一直是忙音,卧室和客厅都没有江岩柏的身影。

    房间空荡荡的,容白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家这么大,这么空旷,就连自己的心跳声似乎都清晰可闻。

    空气中飘荡着灰尘,地板上倒映着容白那精致细腻的脸,时钟的秒针一丝不苟的跳动着。

    但是容白也没当回事,江岩柏有自己的生意,开了一家不小的上市公司,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在今天之前,两人至少三个多月没同过房了,江岩柏处理文件累了就直接在书房睡。

    容白正在如狼似虎的年纪,需求很大,性|生活的不和谐让他随时都处于一点即炸的状态,和江岩柏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

    江岩柏的忽然消失并没有令容白惶恐或是害怕,他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就差没有嚎两三子以示激动了。

    他一直准备着和江岩柏离婚,但是两人一直没能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每次容白刚想说话,江岩柏就开始质问容白当天去了哪儿,和谁在一起,为什么不给自己打电话。

    如果容白说打过了,那江岩柏就会说自己没有同意他和那些人出去。

    再一次不欢而散。

    江岩柏的忽然消失非但没有令容白紧张起来,反而是认为江岩柏终于想通了。

    愿意给双方一个喘息的空间——在一周之前,容白就双方分开一段时间互相冷静一下的提议又和江岩柏吵了一架。

    在江岩柏消失的这几个月,容白就像是条脱缰的野马,放肆地奔跑在名为纸醉金迷的大草原上。

    昔日好友齐聚一堂,每天斗牌喝酒,都快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容白重新拾起了自己曾经纨绔子弟的那一套,花钱如流水,短短几个月时间还迷上了重型机车。

    唯有在夜里的时候,他一个人躺在床上,失去另一个人体温床变得异常冰冷。

    空荡的屋子里没有人气,能听见自己喘气的声音,以及心跳声。

    他习惯了江岩柏在身边,因此他只是觉得这样的感觉,只是因为江岩柏忽然消失自己不习惯而已。

    爱这个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容白曾经一头扎进去,却被现实泼了一盆冷水。

    午夜梦回,他还是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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