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呢。如今不用看到你们,日子自然舒服。”
骆向富冷笑:“别岔开话题。我看你跟男人结契挺自在呀,前儿装什么正人君子?恶心巴拉的,都是卖屁股,早跟我们去县城,你一家子也不用被赶出去。也不至于累得我跟向贵没法子跟邹老爷交代。”
“怕是嫌弃人邹老爷不够年轻力壮、满足不了他吧?”骆向贵不无恶意地猜测着。
这是去县城见过那所谓的周老爷了?
骆华也不生气,上下打量他们一番,见他们除了衣衫有些凌乱,旁的不见有什么问题,不禁有些失望。
“你们这是去县城见那什么周老爷了?”骆华勾唇,“没挨揍可真是浪费了。前儿听你们说的,没把我带回去会怎样怎样,我看你们现在也没怎样嘛。连个巴掌都没挨上,那天也好意思哭惨?”
骆向贵大怒:“若不是你,我现在就该在城里打工了,你还有脸说这话?”
骆向富也是一脸阴沉,对此话并没有任何异议。
“这倒成了我的不是了?”骆华被气笑了,“我看那周老爷就是太好人了,他应该把你们狠揍一顿才是的。”
“你个欠操的小兔崽子,说谁呢?”骆向贵握着拳头警告般一扬。
“说的就是你们。”骆华叉腰,“长得人憎狗厌的,还整天四处浪荡,不知道碍着别人的眼吗?长得这么丑,周老爷没打你们真是祖宗保佑。”他顿了顿,“难不成你们其实是想爬周老爷的床?”
平心而论,骆向富两兄弟长得还是端正的,毕竟骆家的基因在那儿呢。
可惜,骆华肖母。
骆向富、骆向贵齐齐变了脸色。
“别满嘴喷粪。”骆向富指着他,“我们长得怎样跟你没关系,当谁跟你似的,长成那小娘们的样子,最后连个克六亲的男人都不放过。”
“呸。我如今这样难不成不是你们害的吗?还有脸在这儿大放厥词?你们脸皮咋这么厚、心怎么这么黑呢?”
“若不是你不听话,如今咱家都能盖上大房子,顿顿有肉吃了。不过是让你去县城伺候个把月,就能让家里过上好日子,你却不肯!究竟是谁自私谁脸皮厚?”
“得。跟你们这种自私透了的人没法说。”骆华觉得自己真是傻了,竟然跟他们站在大太阳底下理论,害自己又多晒了一会儿,“李大哥,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