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的家境完全支持他做纨绔子弟,没事调戏调戏大姑娘小媳妇想想还是很有意思的。不过家教甚严,若他敢做些欺男霸女的事一定会依照家规被打断腿再关半年禁闭。
除了这点还是因为他自己的性子,算得上清心寡欲,对男女之情更是敬而远之,也生怕自己一时兴起害了别家姑娘。
风流倜傥的属性也就只能用来逗逗小孩子了。
顿时不胜唏嘘。
说好听是感叹人生,说不好听点,咳咳,算了,还是不说了,太毁形象。
梓抓着外套低着头尽可能忍着笑声,颤抖的双肩却让人看的一清二楚,不只是他,悠真和皓一脸忍笑的表情。
季弦思:……总觉得不管在哪他都没有大人的威严。
然而那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始终停留在漆黑的凤目中,月光水色下清楚的动人。
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头:算了,反正他从小到大也没什么威严可言。
初升的太阳将周边的云雾染成了深深的胭脂色,而另一边夜色还未完全褪去,便还停留着一抹乌青。一面是艳丽的胭脂,一面是深沉的暗色,这样的景象从山野看来更觉得既寂寥高远又惹人心醉。
季弦思下意识拿出相机拍照留念,等回去也可以让山姥切他们看看这样的景象。
三月的本丸正是繁花似锦的好时候,后山他栽种的桃树也是枝繁叶茂正到了开花的时候,引得各种小动物跑来观看游玩,一派的生机勃勃。远没有眼前的廖远幽静。
说不上那种更让人喜欢,但无论那种都是世间难得的景色。季弦思低头看了看自己拍出来的效果,这一看,季弦思顿时垮了下去。
若只是没拍出眼前的殊丽也就算了,但这模糊到什么都看不清……季弦思想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可能第一次拍没准备好?
他又调整好姿势角度,深吸了口气,仍是模糊不清的一张照片。
季弦思哎了一声,他看长谷部他们使用的时候也没那么复杂困难,往往一次性就拍出让人心生向往的美景了。
他手指点了点额头,思考问题出在了哪里?又对着说明书细细看了一遍,最后一页写着有关摄像机拍照问题的处理方式,他看了一遍也没看出怎么处理。
怪不得被称为科技小白,季弦思干脆收起来,将这幅瑰丽的场景记在心中等回头用油画画出来,用油画更能表现出这种艳丽。
一回头就看到三双眼睛静静看着自己,让人想到了背后灵……季弦思掩饰性地咳了一声,随即长眉微蹙道:“醒的这么早,要不要再睡一会?”以现在的天来说估计也就六点左右,他自己休息多少不重要。即便三天不睡也不会觉得太过疲倦,但悠真他们只是普通的小孩子,昨天本就入睡晚,今天又醒这么早精力够折腾的吗?
悠真摇了摇头:“不用的,大人。”他又弯腰,暗红色的发垂落在脸颊两侧,精致的小脸白白嫩嫩:“谢谢大人。”
即便昨天是那样说了,他们还是无法做到称呼对方为兄长,他们只是很卑微低贱的贫民孤儿。
季弦思也不强求对方必须那样称呼,之所以想要改称呼一是为了自己轻松二是为了对方轻松。现在这种称呼既然都可以接受那就如此罢。
季弦思笑了笑,漆黑凤目望着悠真他们,昨天天色已晚,为了让他们睡个安心觉有的话决定今天早上说明。
他来到这里是为了时间溯行军,在清除时间溯行军的路上是不可能带着三个孩子,在有的事上季弦思倒是十分干脆利落,一点也不委婉曲回。
“我之所以会来到这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