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敞着条缝,他的声音传出来:“你给它开个罐头就行了,怎么还亲自做狗粮?要是喂得太馋我就真没法养它了。”
关瓒跟过去站在门外,犹豫半晌,终于忍不住道:“下次什么时候见面?”
柯谨睿拉开门,当着关瓒的面擦拭身体,不答反问:“你希望多久一次?”他的衬衣被雨淋湿了,现在脱下来放在衣物框里。
男人精赤的上半身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侧身时肌肉微微绷紧,胸腹肌浮起的线条精炼美好,腰胯窄而紧实。关瓒盯着两条隐没于腰带下的人鱼线,生平头一次真切体会到了“肉|欲”这个词的含义,他在心里默默感慨,这种久坐办公室的人,身材怎么可以这么好?
“一周吧?”他随便报了个时间,末了,又问,“柯先生觉得呢?”
“我发现你还挺贪心的。”柯谨睿客观评价,“也不是不行,不过得从九月以后开始。”
关瓒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这两个月怎么了?”
“你不是在我爸门下学琴么,上次我旁听,你上楼给他拿药,这期间我们俩谈了谈。”关瓒紧张起来,怕柯谨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柯谨睿把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安抚性地笑了笑,才继续道:“别担心,跟咱们之间的私事无关,是你的学业问题。”
关瓒松了口气,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认真地问:“老师有什么决定?”
柯谨睿道:“老爷子认为想走专业演奏的路还是要科班出身,他以前做过央音的教授,最得意的几位门生现在或多或少都跟央音有关系,自然想把你也送进去。”
闻言,关瓒霍然睁大眼睛,然而短暂兴奋过后又冷静下来,迟疑道:“我没参加过艺考,应该不好进吧?”
“关系是有,但央音也不是只靠关系就能进的地方。”
把毛巾挂回去,柯谨睿裸身打算离开盥洗室。关瓒满脑子都是俩月后必然而来的演奏面试,也没留神入口狭窄的问题,仅心不在焉地往后让开一步。两人错身,一股清淡的男士熏苔香入侵过来,其间还夹带着肉体温暖而潮湿的水汽。关瓒蓦地回神,避之不及地后退,紧接着“咚”的一声撞上门框。
关瓒:“……”
柯谨睿看着似乎有点被撞蒙了的小家伙,突发奇想,他伸手捏住对方下巴,轻轻抬起:“一周一次其实也有点久了,说实话我更想一天一次,只可惜游戏不能耽误正事,所以要等九月份入学以后再说。”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