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说就说,废话那么多干吗?”林雪翠心情本就不好,此刻见那丫头这模样顿时沉下脸。
“老爷他还说,让夫人你赶紧去客厅端茶,别怠慢了贵客。”那丫头牙一咬,大声说道。
“什么?!”林雪翠怪叫着站了起来,“什么叫做让我过去端茶?他白福德是什么意思?!”把刘如那小贱人带回府不说,竟然还敢让她去端茶倒水,白福德这是要干吗?
一想起刘如,林雪翠胸口就快速起伏,她气得是胸口发疼,脸也疼。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看刘如不顺眼,好不容易把人赶出去了,又让白福德与刘如断绝了关系,怎么这才一天的时间白福德居然又把人给请了回来?
难道白福德是真的铁了心要和那刘如和好?
想想之前白福德说过的关于白学名的那一席话,林雪翠顿时慌了神。
“不行,我得去看看。”林雪翠连忙向着正厅快步走去。
“夫、夫人,茶……”
白府,另一边,正厅里。
进了门,白莫儒打量着这格外气派,装饰得也十分富贵的大厅。
白福德这些年来在外面经商赚了不少钱,往家里拿的钱也不少。只是林雪翠是个喜欢奢华生活的人,所以这些钱一部分被林雪翠大手大脚的花了,另一部分则是落在了这气派的宅院里。
而最后到他们母子三人手里的,还没府里一个大丫鬟多。
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后,白莫儒在客人的位置坐了下来,他眉头微皱,脸上带着几分不喜,“白老爷,这就是你们白府的待客之道?如今这凳子都坐热了,还没有一杯茶喝?”
白福德青得不能再青的脸抽了抽,他回头看向旁边候着的下人,“林雪翠呢,怎么还没来?”
“已经派人过去请夫人了。”
“你这狗——”林雪翠迈着莲步,泱泱而来。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白福德一巴掌便落在了她本就已经红肿不堪的脸上,“闭嘴,你这是泼妇!”
林雪翠当即被白福德这一巴掌打蒙了,他愣愣地看着白福德,眸子中水汽迅速聚集。
“还不快去端茶倒水。”白福德呵斥道。
白莫儒是他好不容易才请回来的,这要是再让林雪翠给气走了,他非得打死这泼妇不可。
如今他这一千两银子都已经交出去了,总不能再半途而废。
这和善家的生意,他是一定要做成。
“老、老爷……”林雪翠一听白福德真要让她去端茶倒水,顿时便委屈开了。
她被打肿的脸再次红了起来,眼中蓄着的泪水立刻落下,那委屈的模样我见犹怜。
“还愣着干嘛?”白福德转身就要教训林雪翠。
那林雪翠见自己撒娇委屈的模样并没有博得白福德的心疼,白福德是真的凶狠,她害怕地抹去脸上的泪水向着门外走去,临出门之前还不忘瞪向旁边坐在客位上的白莫儒和刘如一眼。
对屋子中发生的这一幕,白莫儒仿若未睹,他把从白福德手里得到的银票递到了旁边白学名手中,“你把这银票收好。”
一下子拿着一千两银子,白学名有些紧张,他连着看了银票好几眼之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把银票塞进了怀中藏了起来。
虽然生在镇上首富的白家,可白学名自打出生以来见过最大额的银票都不超过十两。
白学名收好了银票,一旁林雪翠也端着茶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