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鼓钟贞宗握紧了本体,鹤丸国永似是不经意的将手臂搭在他肩膀上,那看似随意放置的手掌也压制着太鼓忠贞想要拔刀的动作。
“回来了啊,你们可真慢。”今剑外表与暗堕之前没什么差别,神色很是清明。
今剑晃悠小腿,踩着木屐一蹦一跳的走过来。
“三日月让我告诉你们做的别太过分哦。”今剑摇了摇手指,比划了个禁止的手势。
“三日月什么时候也会在乎人类的死活了?”鹤丸国永眼中红光一闪而过。
“嘛,我也不知道,不过三日月的话,你们只要听从就好了。”今剑满不在乎的说道。
“——”鹤丸国永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鹤先生,小贞不是累了吗?”烛台切光忠笑吟吟的说道,他用力按住鹤丸国永。
鹤丸国永了然道:“啊,我都差点忘了,小贞,我们回房间休息吧。”
他推着太鼓钟贞宗往前走。
今剑不作声,站在原地,看着鹤丸国永和太鼓钟贞宗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后。
烛台切光忠见状,对身边的大俱利伽罗说道:“小伽罗,你去看着鹤先生,别让他大晚上的恶作剧。”说着他扶额,“我可不想睡觉的时候发现被子被胶水粘住了,枕头突然消失了。”
“……”大俱利伽罗沉默片刻:“我才不想和你们打好关系。”他在烛台切光忠的注目下进入房间关上门。
“今剑桑,可以说了吧。”只剩下今剑与烛台切光忠后,烛台切光忠低头看向今剑。
今剑扬起脸:“三日月觉得那个人类身边的很眼熟。”
“原来是因为他啊,”烛台切光忠若有所思,“不过,今剑桑,三日月先生有没有和你说过,他的消息?”
“你不用问太多。”今剑跳起来拍了他的肩膀,然后越过他,离开了。
烛台切光忠回忆起白天与那个人、不能说是人,应该说同类的接触,他没说过几句话,或许是因为发现言语不通后能用手势表示就省下了言语。
但是,烛台切光忠记得很清楚,他发现烛台切光忠也在厨房时,那一瞬间面上滑过的厌恶之色。
烛台切光忠伸出那只重生的手臂,那一刻,触碰到他的那一刻,仿佛深入灵魂般的疼痛,尽管暗堕之后魂灵深处时刻被烧灼着片刻不得安宁,但那一瞬间却仿佛如同解脱一般。
似乎被自己可笑的想象逗笑,烛台切光忠捂脸嗤笑一声,抚了下平整干净的衣角,收拾好情绪进入了房间。
解脱二字,于这座本丸的所有付丧神而言,只是奢望罢了。
“凌霄,那些黑烟是什么?”待在凌霄展开的结界中,米宓看着火焰上方腾起的厚厚的黑烟问道。
“以魔火和邪秽之物燃起的封魔烟,人若是吸入体内,灵力会被消融殆尽。”凌霄取出自己的外套,抖开衣物,为米宓披上。
“啊,谢谢。不过我并不冷。”米宓按住浅蓝色的外衣,有些奇怪。
凌霄摇摇头:“虽然我及时为大人清除吸入的封魔烟,但是大人还需小心为妙。一会儿政府来人,结界我需要先除去,此乃我旧物,亦有几分我的灵力,可保大人周全。”
米宓顿感慰贴:“没关系,一会儿你跟着我就好。”
“大人,有些事情凌霄不便知晓……”凌霄欲言又止。
“额,我差点忘了……”米宓有些懊恼,她揉了揉太阳穴,“瞧我这脑子,唉……”
凌霄温和笑着:“大人梦中惊醒,难免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