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流理台边上，看着巴基撸起袖子有些笨拙地刷着碗。

    看的出来巴基对于刷碗这件事情几乎没有经验，所幸这也不需要什么技术含量。

    苏怀言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于是他问道：“你的手臂沾水会生锈吗？”

    巴基顿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苏怀言会问这种问题，但他还是回答道：“不会。”

    “也是，要不洗澡该多麻烦，这个看起来拆卸也不方便。不过应该也是需要定期保养的吧？”

    “嗯。”巴基点头。

    “我特别喜欢没事的时候把我的袖剑啊飞刀啊之类的拿出来全擦一遍，虽然挺麻烦的，但是也很有意思。”苏怀言说。

    “你似乎很偏爱冷兵器。”

    苏怀言随手扔出一枚飞刀，飞刀划出一条笔直的线，正好扎进对面墙上挂着的一个飞镖靶子上。整个过程几乎没有一点声音，以巴基的听力，只有专心去听才能听到一点破空的声音。

    苏怀言跳下流理台走到靶子旁边。他拔下了自己的飞刀，然后颇为苦恼地看了一下被扎透的飞镖靶盘和墙上留下的痕迹。

    “因为他们比枪隐蔽多了。”苏怀言笑着说，“哎呀，但愿他们不要发现，否则我大概就需要赔了。”

    “那你还乱扔。”巴基将盘子之类的东西规整好，回头靠在台子上看着苏怀言。

    “旧习难改。”苏怀言摇头说道。他原来的屋子已经快被他扎得千疮百孔了，他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太好或者闲着无聊的时候都喜欢扔飞刀玩，结果可想而知。

    “我可以看看你能够东西吗？”巴基指了指苏怀言手上戴的袖剑。

    “你说袖剑？没问题。”苏怀言将袖剑解了下来扔给巴基。现在的袖剑为了隐秘，再也不会像文艺复兴时期一样做成护腕的形状了，而是怎么简便怎么来，为此也省略了一些功能，比如袖枪。

    “怎么拆开？”巴基拿着袖剑看了半天之后问。

    “我不知道。”苏怀言回答。

    “啊？”巴基略微惊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