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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清远试探地摇头,“谁啊。”
“这个人叫白荣,他老爸叫白舒志,他妈妈叫何芸”,岑蔚说着,又看了一圈儿众人,“有没有觉得耳熟?”
任清远不动声色地说,“没觉得,他们是名人?”
“我听着倒是有点耳熟”,顾安捏了捏似乎在发烫的耳朵,“好像在哪儿听过。”
“八年前有个4.17案件都听说过吧,入室盗窃杀人的那个,到现在都没破”,岑蔚神秘地说道,“我妈,当时就在那户人家打工。”
任清远偷偷地扫了一眼叶乔和段青赋,发现他们俩也正在往这边看,便微垂着眼眸,示意他们不要多说些什么。
“那个案子死了一个佣人”,顾安有些迟疑地问,“不会是……”
“想什么呢?”岑蔚说,“我妈她老人家活得好好的呢,但你还别说,这事儿真是巧的吓人。”
“怎么吓人?”顾安问。
“听我妈说,这户人家非常不错,薪水给的高,而且每个月都发的非常准时。工作时间也很固定,偶尔临时有事儿呢,人家还会多给钱,总之就是一个非常好的雇主。除了我妈之外,还有一个四十多岁姓周的大姐在他们家干活。她们俩人轮班,怎么轮自己商量,平时一般就是我妈两天,周大姐两天,这么轮的。要是赶上谁有事儿呢,那就串一串。出事儿那天,本来应该是我妈的班,但我姥姥那几天住院了,周大姐就说让我妈先顾我姥那头,雇主这边孩子已经开学了,夫妻两个经常有应酬,也不怎么在家,不会有太多的活儿。结果就这么巧,4月17号那天,出事儿了。”
“我记得当时新闻里说,平时那个时间佣人应该已经下班了”,顾安认真地回忆着,“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那么晚还在那儿。”
“新闻说的是真的,但说的不全”,岑蔚斩钉截铁地说,“平时的话,大概四点多我妈他们就回去了,因为那夫妻俩经常不在家,孩子一开学,晚饭也不用做了,所以回去的就比较早。我妈说她4月17号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给周大姐打过电话,说我姥马上就要出院了,她后天就可以回去上班了,让周大姐多歇几天。后来她还问了问雇主家里最近怎么样,夫妻俩是不是还那么忙。周大姐就跟我妈讲,‘雇主都去外地出差了,但今天白荣回来了,病怏怏的,刚才量了体温还发烧了。’周大姐说她打算看看白荣的情况,要是烧得厉害,今天晚上她就不回去了,留下来照顾白荣。然后就在那天晚上,一伙人入室盗窃,杀死了周大姐,而在楼上睡觉的白荣却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