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不要脸暗搓搓截胡掳人了,被堵一堵不算什么,再跑不就行了?
封姜逃的没半点心理压力。
周尧呵呵一声,笑容更大。
约很多?
脸可真大!
这次护卫们有了方向,追着封姜跟,可追着追着,又把人给追丢了……回来垂着头请罚。
周尧捏了捏眉心:“不怪你们。”
封姜的本事他很清楚,封姜不想让人追上,谁也追不上。
没办法,他只得继续使用自己那点本事。
重生以来,一天一天,他发现自己有一点变了,就是记忆力特别强。以前的不算,醒来后,只要自己看过的东西,就一定不会忘,地图什么的……真是小意思。
封姜有点不信邪,想着再试一试,照心里计划跑,结果他往东跑,周尧堵路,他往西跑,周尧堵跑,他往北跑,周尧仍然堵路……
不管他怎么努力,用多少武功,跑的快还是慢,还是加点小心思迷惑对方视线,周尧就是不动如山,一如既往站在他前行的路上。
就好像一张网。
专门为他织就,缓缓铺开,他挣扎的多大,这张网就有多大,只有他想不到的边缘,没有周尧铺不到的角落!
周尧是那耐心捕猎的蜘蛛,而他,就是那不知死活,看不清前路的飞蛾。
这种莫名的控制感让人感觉压抑窒息,还有淡淡的刺激和兴奋。
这条路的尽头在哪里?
封姜特别想知道,周尧这么能猜到他心里,最终的最终,周尧想要什么?杀了?不像。收为己用?也不大像,这不是正常的驭下之法……
不过不管周尧想要什么,他封姜可不是随便吓两下就怂了的蠢蛋!
“未曾想二皇子对我这般执着,可惜落花有意,我这流水实在无暇,特此告辞,二皇子殿下,一会儿找不到我,可千万别哭哟……”
封姜被堵无数次,心理仍然强大,没半点气愤或恼怒,贱兮兮冲周尧抛了个飞眼,就纵身投入了夜色。
护卫们回回追,回回追不上,还得靠周尧,跑的脚都要断了,喘着气道:“还,还追么?”
周尧也喘着气:“当,当然追!”
他瞪着封姜消失的方向,封姜起了它意,他得换个方法。
……
既然不管怎么走都会被堵,封姜也不挑时间地点了,直接找个避人处,将背上扛上的人放下来:“说吧,姓甚名谁,家里几亩地地里几头牛,为什么写贴子和图七什么关系!”
可怜被他扛着飞了一路的人,浑身骨头架子都散了,晕晕醒醒无数次,这次终于落地,直接手撑着墙:“呕——”
吐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这种高强度,过于惊险刺激的活动,本身就是一种威胁。
所以封姜第二次问对方叫什么名字的时候,这人就说话了。
“人家……”
声音有些哑,有些弱,许是喉咙里呛了冷风,好半晌没说完。
封姜直接一刀鞘抽过去:“人家个屁啊人家!你是女人么!”
这人脸上挨上一道,红红肿肿好不可怜,怒目瞪着封姜:“我说我的名字,叫任嘉!”
“……哦,姓任名嘉啊。”
封姜摸着下巴,也没觉得之前自己行为不对,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