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罢转身离开,脚步已经十分平稳了。
贺一宁坐开了一些,端起茶喝了一口倒是笑了,宁阅这种令自己心情平静下来的方法,总是十分奏效,他对教出宁阅这样孩子的老人虽有好奇,只可惜值得尊敬的老人已经离世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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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辉止。
沈唯言看着发到自己邮箱之中的资料,拿着手机的手用力过猛几乎在颤抖,无视对面为难的话头,咬牙沉声道,“往下查!我不管有多难,都继续往下查,时间拖长一点也无所谓,我要更详细更清楚的资料!”
十几年前的旧事,还是流动人口,当然很难查到,说实话区区几个月,查到手头的东西,那边是尽了全力。沈唯言清楚自己是强人所难,可他必须这么做。啪嗒挂断的电话,沈唯言脱力的坐回椅子,伸手捂住了双眼,半晌才直起身来,犹豫着伸出手,触碰到那被覆着并未立起的相框,终究是没有将之立起——现在的他,还没有能重新正视那枚照片的权利。
沈唯言克制的收回手握在身侧,看向一旁的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