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的背影很是温暖,黑色的发丝边缘染了细碎的橘金,宁阅勾了勾唇,温暖的错觉,橘色的二极管灯,散发的光芒再怎么温暖,就算你再怎么靠近,也不会有一丝暖意。
唇角微勾露出笑意,他想他懂得贺一宁的意思。很明白。他和贺一宁之前没有什么致命的矛盾,从出院到拆线还好说,拆线后的一周到两周也勉强,贺一宁也不是急色,但又快有半个月了吧,还是没有性的交流很奇怪吧。
果然很奇怪吧。果然……很奇怪吧。贺一宁很不屑用强迫的手段,却也不会低头,以往和贺一宁冷战、贺一宁去别的地方住之后;或者他太过忙碌,忽略了贺一宁的时候也是如此,贺一宁就会像现在这样,道歉?示弱?明明他叫着这样的名字——阅读理解部分简直零分啊宁阅。充其量不过是,抱起来哄一哄,世界安静了、顺从了,好了放下来,这样就了结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够了,已经够了,其实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吧?那些可笑的绞尽脑汁。贺一宁不流露任何想要的气氛,就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糊弄过去,躺上床就陷入熟睡——说起来他的心理素质这段时间,真的是大大的增强了,在贺一宁的眼皮底下,做戏跟真的一样,顶着贺一宁的“骚扰”,也表现的睡得跟死猪一样。又以疲惫不想做,正经了拒绝了两次略有表现的贺一宁,这样拖过了一周;好在之后的一周,贺一宁很忙……
铺垫也差不多了吧。
现在已经没关系了。
之前那些都放在一边,今天一会会有一段美好的时光。贺一宁是这么想的吧。宁阅微微一笑,对着转过身来的贺一宁点了点头,“一宁,抱歉来晚了点,路况不好开的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