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控制好脾气的亚度尼斯道。对方好歹是他的Omega,虽然他恨不得掐死了,但现在陆嘉德既然活下来了,就只能继续过下去。
也是陆嘉德倒霉,亚度尼斯今天心情不佳。议会已经驳斥了亚度尼斯下年度的预算第二次了,显然觉得天下已经太平,联邦也被他们打服,不想再进行军事研发。
而且最让他愠怒的是,先前说好的从今年开始对阵亡战士家属的补助整整削减了1/2。
前者倒还可以想想办法,后者是一种不好的征兆。亚度尼斯揉了揉眉心,暂时将千头万绪压制在脑后,沉声问:
“你找我有什么事。”
喝了一整杯蜂蜜水的陆嘉德感觉舒服了些,也觉得膀胱有些压迫,需要去解决问题。
他往亚度尼斯背后看了看,那穿着依人体曲线裁剪的防护服,像是刚从机密训练仓下来的,在他眼中两个穿着奇怪的男人应该是亚度尼斯的副官或者亲兵,自己这边也有男仆还有尽职尽责的医生,还算比较正式,不会让人觉得是开玩笑。
陆嘉德舔了舔唇,摆出谈判的应有态度说道:“我想找你,商量解除婚姻。”
晴天霹雳,绝对的晴天霹雳,医生是最茫然的,而且感觉自己要被封口了,男仆在发愣之余脸上闪过喜色,而亚度尼斯两位副官不掩惊愕。
陆嘉德将这些人的表情收于眼底,而他最关注的亚度尼斯却是眉毛都没动一根。
“我记得你去年也说过。”亚度尼斯像是不怒反笑,语调变得优雅又危险:“然后在我们私下商量的时候把门封死给我下那些该死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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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简直是不给人活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