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病院探视亚度尼斯的时候仔细观察过,对方某些特征跟自己的少年好友一模一样。
亚度尼斯是亚度尼斯,墨温是墨温。
他是这么说服自己的,并重复加深墨温的铁拳与冷血,还有狠揍他的印象。
可是在陆嘉德身边,还有另一个人的面容也拥有他曾经的回忆。就是原主的父亲,勃艮第伯爵,跟他的父皇的长相也是极为相似。
陆嘉德不喜欢用替代法来安慰自己,所以他没有与伯爵过多接触,可他最近不禁会去想,莫非他就是朱利安,朱利安也就是他。
“陆嘉德”只是朱利安自杀后庄生晓梦的产物。而亚度尼斯与伯爵一个是他的丈夫,一个是他的父亲,所以会进入到他的梦境里面。
这让他整个人的感觉非常不好,他感觉自己的神经变得脆弱。
幸运的,或者不幸的是,一个梦阻止了他思绪的过度发散。
对的,他又做梦了。
那个梦比上次更深,陆嘉德醒不过来。上次可以说是享受,这次带来的是压力,与痛苦。
呼啸的山林里,寒冷的石头上,只有他们的躯体是热的。
他被除去遮蔽,如同困兽。
对方钳制他下颚的双手似乎像是用钢铁铸造成的。
高大的看不清面容的男人喊的是:「陆嘉德,你欺骗了我。」
梦中冰冷的手激发他的欲望,让炙热充斥了他的血管,脸颊,却又残忍地扼杀,让他不上不下。
「不……不……」
为了不被强迫地说出言不由衷的话语。他忍耐着巨大的煎熬。
他的咽喉发干,吐不出一点声音,只有承受。
但闷透的感觉犹如附骨之疽,伴随接吻充斥了身体。
那不是礼节性的碰触的吻,男人被迫地让他的身体叫嚣着要回应,将他下唇也吸得发痛。
对方说,你别想逃脱,你生生世世都属于我。
一切都是摇晃的,他以为自己可以冷淡,但是做不到,他的眼睛无神地看着对方冰冷的勋章,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廉耻地失去了尊严。
他们的气味污染了周遭的空气,渲染着,见证了罪恶。
男人的衣物包裹他,他眼睛半阖,已经失去了意识。
他身畔枯草中樱红的小花,也已化成浓郁的暗红。
接下来的节奏他更加无法掌控,只知道自己被弄到了新的地方,尖锐深刻的疼痛充满他的灵魂,摆弄着他全部的理智,连呼吸都被剥夺了个彻底。
他听到了诱哄。
痛,闷涨,伴随似乎没有的一丝舒服,全部在他躯体里奔涌。他的多巴胺大量爆发,口中发出了无助的闷哼,无论他愿意,或者不愿意。
对方享受着他的忍耐与痛苦,就像怀抱一只脆弱的羔羊。
他的下颚被迫抬起,身体也好像碎了,他的耳廓传来刺痛,某条疲惫到极点的神经也到了极限,颤抖着,不能再被伤害,他终于说,男人是他存在的意义。
他伏跪在川流不息的溪边,咕噜……咕噜的声音在水里轻微发出,又像在这片空间回响。过多的荷尔蒙与信息素让他痛苦。
像是被野兽杀死的阿多尼斯,灵魂从他的胸口漫出。
……
醒过来之后陆嘉德被激发了情·热,可因为身体湿腻的感觉,连室外的阳光看起来都阴冷无比。
因为他的手抖的不能注射,睡衣也是半湿的,并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