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这回自己算是彻底得罪了靳華。
谢峪心里直滴血,得罪了靳華就意味着得罪了整个百味峰的医修,光顾着盘算怎么扳回一局,却误踩了靳華的禁区,这下他也同陆离一样,被列入了黑名单。
靳華是出了名的小心眼,稍有不慎便可能惹的这位祖宗不高兴。只是整个云华宗都知道,如何得罪靳華都无非是被下下泻药之类的小报复,但若是在靳華面前,有一丁点将他比作女子的意思,那人不死也得半残。
靳華生的好看,就算是现在这一副冰山模样,也是一颦一笑皆扣人心弦的主,更别说小时候,像极了精雕细琢的玉娃娃。
他被送到云华宗的时候不过四五岁,正是可爱的时候,一张白嫩嫩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得人心颤,别说百味峰的众人对他疼爱有加,连别的峰的人也隔三差五的跑来百味峰,就为了能和小靳華说几句话。
那个时候的靳華还不是现在的一张嘴就能气死人的脾气,可小靳華刚满十二岁那年第一次下山,将他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
本该和师兄师姐待在一起的小靳華因为贪玩,趁着晚上偷溜出客栈,没成想隔壁一条街便是烟柳巷。一家青楼的老鸨误把一身布衣的靳華当成了寻常人家的姑娘,见靳華那时便已可见长大后的倾城模样,心生歹意,从未入世的靳華哪儿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老鸨三两句话便把靳華诱拐回了青楼的后院。
靳華那时虽小,但好歹也是修道之人,普通人哪儿近的了他的身,待他发现身边之人绝非善意后,不过几招便让那群人跪地求饶。
此事虽并未对靳華造成身体上的伤害,但却在靳華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随着靳華长大,那副倾城长相愈发雌雄莫辩,一想起自己小时候曾因被认作姑娘,而被拐骗到烟柳之地的遭遇,靳華就对自己这张脸愈加厌恶。
后来有个几个不开眼的外门弟子在药圃干活时偷偷议论,说靳華比那山下青楼的头牌生的还好看,好死不死正好被来领灵草的靳華听到,当即便将那几个外门弟子打的鼻青脸肿。
靳華因这事被师父罚到后山冰窟关了好几个月的禁闭,等他再出来后便是现在这幅生人勿进的模样。
此后只要有人敢将靳華与女子相比,靳華定不会轻饶那人,说话也愈发毒辣,日子久了云华宗便也无人敢得罪这个瘟神,生怕一不小心触了靳華的逆鳞。若只是被噎上几句也罢,要是被靳華记恨上,万一以后自己得了什么怪病中了什么奇毒,上哪儿找比靳華修为更高又近在眼前的医修。
一想到那几个不长眼惹到靳華的仁兄的惨状,谢峪就是一阵头疼,这下可好,他们碎翎峰一个人得罪靳華还不够,现在连他也别想轻易靠近百味峰了。
见自家师父突然苦着一张脸,从刚刚师父说告辞到现在急匆匆地离开,一直都在状态外的陆离终是想起问道:“师父,发生什么了?我们这么着急地离开?”
他与萧诀五年不见,这才相见不到一盏茶时间怎么就要离开了。
被自己得意的小徒弟这么一问,谢峪尴尬不已,揉了揉陆离柔软的黑发,似感叹般道:“陆离啊,这百味峰以后会更加难上了。”
谢峪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陆离是一头雾水,百味峰难上他这五年已经领教了,但既然萧诀已经醒了,那他以后一定有办法化开他与靳華师叔之间的误会,怎么反而更难上了?
看着陆离那一脸茫然的样子,谢峪不忍,这傻孩子,先前靳華虽有意阻碍陆离上山,但也不至于下杀手,山道上的机关已是最低的等级。刚才他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