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什么?”景小弟忽然扑上来扯开景行的领口问。
“啊?什么?”景行初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景小弟的手指戳到景行右侧锁骨上方,方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一只大蚊子光顾了他的锁骨,奇痒难忍,景行挠了大半宿,皮肤都挠得皮下出血了才解痒。
“你可别跟我说是蚊子咬的,这蚊子的嘴可真够大的!”景小弟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景行。
“还真是蚊子咬的。”景行不在意的说。
“我才不信呢!你就忽悠我吧,我看到没事儿,哥你可千万别让老爸看见!明天穿个严实点儿的衣服。”景小弟干脆的和景行建立革命同盟。
“人小鬼大!都跟你说了是蚊子咬的。”景行在景小弟的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叮嘱景小弟早点儿睡,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景行把自己塞进被子里,进了空间,站在等身的穿衣镜前,扒开衣服领子,原本嫣红的挠痕此刻已经转成青紫,让景行不禁暗想京城蚊子就是牛X!
别说,看着还真是像吻痕,害怕景爸景妈产生和景小弟一样的误会,景行划拉了一堆空间里的膏状物往颈侧招呼。无奈似乎是不对症,吻痕依然顽固地留在颈侧,与周围白皙细腻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甘心的景行拿起最后一个翠玉的圆肚瓶子,拔出瓶塞。下一刻,形如橄榄,如万条金丝的发光液体从瓶中涌出,包裹向景行。
景行只觉得一股冰凉的液体不断地涌向自己的身体,仿佛整个身体都被浸在冰水中一般,慢慢侵入皮肤,深入骨髓。冰冷的感觉让景行的身体逐渐麻木,意识也陷入黑暗。
景行不知道他无意中打开的玉瓶中装着的是对于世间妖物精灵无比珍贵的帝流浆,一滴可抵百年修为。但景行却身为人身,更不会修行之法。此刻被帝流浆缠绕,便似被至阴之物侵体,改造成了极阴之体,给日后的景行带来了无穷的磨难和意料之外的惊喜。
第二天清晨。
“妈!我哥回来了!你多做一份早饭!”一大早,景小弟便开始咋呼,出卖景行。
“什么?你哥回来了?”景妈妈闻言,也不管爷俩的早饭了,放下手中洗了一半的西红柿,直奔景行的卧室。
景妈妈进儿子的卧室向来是没有敲门的习惯的,扭开房门走进去,景妈妈便用沾了凉水的手去拧景行的脸。
这一伸手,景妈妈便感觉不对,景行虽然从小体寒,但夏天却一向和小火炉一样,再不至于凉的像冰。心里咯噔一下,景妈妈伸手去摸景行的颈动脉,清晰的跳动让她松了一口气,接着便轻柔地叫了景行几声:“景行!小行啊,快起来吃饭了!”
景行只闭着眼睛,半晌没有反应,吓得景妈妈就要出门去叫景爸爸。
就在这时候,景行有些困难的张开眼睛,看到坐在床边的景妈妈,叫了声妈。
“景行啊,你身上怎么这样凉,感觉怎么样?冷不冷?”景妈妈一脸忧心地问。
景行强撑着从床上坐起来,装作没事人一样,撒娇道:“什么冷不冷的,妈,早上我感觉太热,洗了个冷水澡而已!爬回床上刚睡着,你就把我叫醒了,真是太讨厌了!”
景妈妈闻言一巴掌拍在景行肩膀上,却是举得高,落得轻,心疼地骂:“臭小子!这是睁着眼说瞎话,骗你妈呢!你从一丁点长到这么大,生病了还是洗冷水澡了我能不知道!”
一个月的分别,妈妈关心的话带来的感动,夹杂着些许思念涌上心头,让景行的鼻子有些酸楚,景行从床上一下子跳起来,搂住景妈妈的脖子,撒娇道:“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