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景行被景妈妈逼着穿上了昨天买的新衣上了火车,一路上景行觉得自己就像朵花一样招惹着周围的狂蜂浪蝶,一路上景行拒绝了无数搭讪,好不容易上了火车找到座位。好在头等舱的乘客比较矜持,只要全程装高冷,拒绝同任何人交流,就没有人会不识趣地搭话惹人厌。
Y市到B市的高铁比飞机也慢不了多少,从家里出发算起,不过3个小时。景行到站时,是上午11点,估计到学校,报道之后就可以去吃饭了。
今天是B大新生的入学日,学校发信息给新生说有大巴到火车站接送,所以一下车,景行便四处观望,在一堆高校接站牌里寻找B大的接站人。
“在找什么?”就在景行有些眼花缭乱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清冷声音,景行被吓了一激灵,他猛地跳开,转身面对来人。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到B市?”景行看着出现在身侧的卢松林,吃惊地问。
“昨天是中秋节,今天是B大新生最后一天报到日,Y市到B市的动车,一天只有两班,一班今天上午11点到,另一班晚上8点。飞机因为学生开学,人流量增加,涨价了。你有洁癖,不会坐绿皮车。”卢松林面无表情地说出自己的分析,他还在为景行到京居然不联系他而生气。
〒_〒智商差这么大,怎么做朋友……
景行微微张着嘴,目瞪口呆的听卢松林分析,因为临行之前妈妈的莫名猜测,景行现在和卢松林如此近距离地站在一起还有着些许不自在。
到底应该选哪一个?啊!不对!景行你在想什么,我根本不想谈恋爱!
强硬地从景行手里接过行李箱,卢松林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小心在拥挤的人流中护住景行,道:“我昨天去学校给你报道了。”
景行有些惊讶地看了眼卢松林,报道难道不需要录取通知书和报到证吗?
“和文学系学生会主席打个招呼就可以,学校的规章没有你想象的那样死板。”卢松林像是知道景行疑惑什么,解释道:“我给你把宿舍退了,军训期一个月,封闭训练,量力而行,撑不住给我打个电话,我把你捞出来。”
景行听着卢松林的话,越听越囧,什么叫撑不住我把你捞出来!跟进监狱似的!
“真的有这么恐怖?”景行黑线。
“恩,和新兵训练一个标准。”只是下意识的呢喃,景行没想到卢松林会回答。
“新兵训练?”景行以为军训只是走个过场,练练军姿,走走正步。想想电视里特种兵训练的摸爬滚打,景行有些退缩。
“也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残酷。”仿佛知道景行在脑补些什么,卢松林补充,“思想学习、操法、队列、体能。基本就这四项。”
卢松林没有说,就这四项下来,有一半的学生坚持不到最后,被遣返回校,军训期间的10个学分就算没了,需要其后两个学期或者更长时间选修其他科目来补全。卢松林觉得,景行就属于要被淘汰的这一半之列。
“先回四合院放东西,然后我送你去学校报到。走吧,我饿了。”注意到周围人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盯着景行看的过往行人,卢松林不着痕迹地挡在景行面前,希望景行能快些离开这里。
景行也注意到周围越来越多的行人,不想被当成动物园的动物一样被参观,景行按捺下心中对大学生活的好奇,两人并肩走到火车站的地下车库,驱车离开。
一路顺畅地没有堵车,两人回到四合院,卢松林径自提着景行的行李送进东厢房,指了指旁边衣柜,道:“给你的礼物。”
“什么礼物?”景行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