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顿顿大葱肉包子外加一杯水,景行一口下去,满嘴流油,肥的!勉强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景行只觉得胃里一阵恶心,半点儿胃口也没有了!
“算你狠!”景行在心里恨恨地骂,伸手把包子掰开,肥肉馅儿倒出来,只吃皮儿。
监控里的周队看着景行在一片黑暗中也能安之若素,还有心情挑食扒包子皮儿,暗叹这小子心理素质不错,心里更坚定了要把这小子放在手底下的决心。
“明天给这小子上白馒头就水!”周队对身边的副手吩咐,浪费粮食可耻!
这边为了迷惑监控里人的景行,勉强自己吃了半个包子皮,又躲进空间里,狠狠地啃了3个大桃子,特么的快要被大肥肉腻死了!
好不容易解了腻,景行决定充实一下自己,走到储物间,翻出一颗凝神丹(可短时间内使精力集中,过目不忘)服下,将神识沉浸在书房的一块玉简中。这块玉简是景行之前在整理空间的时候发现的,里面的知识包罗万象,琴棋书画经史子集五一不包,更有厨艺戏曲舞技等旁支技艺,简直是专为汉语言文学系的景行专属订制!更重要的是,这玉简中的知识不是单纯的文字,居然有老师的幻影为景行讲课!
景行最近刚开始学习经史子集中的《唐诗》一卷,老师是一身白衣,风流飘逸的诗仙李白,他仿佛真实存在一般看着坐在下手的景行,开篇便道:
“诗之一途,有卫道之士以其为旁枝末节,不堪实用;亦有风流雅士以其为考量个人风骨素养之论,昔时孔夫子言‘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更有以言获罪者,五言之诗,区区二十字,可使九族俱丧!吾以为诗词兴亡事,谈笑且随心,汝今日随吾修行,当先修心。无心,纵熟读中华上下五千年之诗词,更无灵气可言矣。”
一番训诫过后,李白开始从基础的平仄押韵教导景行,一个小时之后,李白结束了第一课时的课程,留下一篇作业:“此季正是落木萧萧,何不以落叶为题,不拘五言七言,绝句律诗,写来看看。”
学完一课时,景行坐在空间的书房里,将诗仙教导的内容消化完,又提笔写了一首小诗练笔。就这样,两天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其间,景行从空间出来吃了几顿饭,啧啧,白馒头就凉水,够狠!
“禁闭室里的那小子怎么样了?服了没?”忙完了手头工作的周队抽空来看自己熬的鹰服没服软。
“报告周队,好吃好睡!”负责看管景行的小兵汇报。
“呦呵,挺能!给我继续看着!”周队道。
如此这般,又过了三天,景行在李白大大的荼毒下,终于有了一首看得过去的作品,天天馒头白水的日子,景行的嘴里都淡出鸟儿来了!总不能天天啃桃子不是?再好吃的桃子当饭吃也没胃口呀?大吃货景行在被关进禁闭室的第七天早上,终于受不了了。只见他实现准确地对准黑暗中的红外线摄像头:“喂!不管摄像头那边的是谁,告诉周老头,那份儿保密协议,我签了!”
监控室里,坐在椅子上的周队漏出了狐狸似的微笑,6天7夜,就是受过特殊训练的尖兵也就这个水平了,哎,老子果然有眼光!
为了不影响景行的眼睛,周队命人在禁闭室里开了一盏灯光极其微弱的小灯,勉强能让景行看清楚对面人的脸。
“周队,有咸菜吗?我都快成白毛女了(白毛女为了躲避黄世仁,在深山中生活,饿餐野果野菜,没有盐,头发才变白)。”这是景行同周队长说的第一句话。
周队回头让门外的小兵去餐厅要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