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方。
“钰哥儿你醒了,感觉咋样?”柳爻卿正准备去叫大夫,银钱都准备好了却没想到钰哥儿突然醒过来。
慢慢爬起来,钰哥儿摸了下后脑勺,嘶的一声,“疼。”
“这是几?”柳爻卿伸出一根手指头。
“一。”
“这是几?”
“三。”
柳爻卿松了口气,见着钰哥儿的精神还好,就叫他喝些热水。
“大伯他们……”钰哥儿还记得自个儿睡着睡着觉,大伯突然来敲门,后来就晕了过去。
“没事。”柳爻卿摆手道。
直到天快要亮了柳爻卿才带着黑背和二哈回去,哲子不放心,叫他带着两只很通人性的狗崽,关键时刻能报信也能帮忙。
看着上房开了门,柳爻卿就直接过去。
柳老头正在穿衣服,几十年的庄稼汉,柳老头基本天亮就会起来,看看院里的菜地,或者去地里看看啥的,柳全锦也是这样,成天把家里的田地放在心尖尖上。
“阿爷。”柳爻卿开门见山的说,“大伯和忠哥昨儿个晚上出门了,你晓得不?”
“他愿意出去就出去,带着忠哥做什么……”柳老头看上去不像是装的,他心里头不痛快,“忠哥是个勤快的,可不能跟着他爹学。”
见着柳老头确实不知情,柳爻卿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柳老头还没丧良心,要是他知情,那这个家可真……地狱一般了。
“大伯和忠哥昨儿个晚上打晕二伯娘,把钰哥儿打晕带走,想去镇上。说是要叫钰哥儿嫁给县里的官家少爷。但是叫我拦下来,一人灌了半碗大辣子草汁儿,就在出村不远的官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