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相机的时候,喵叽跳到了她背上。
乔轲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原地转了两圈,喵叽在她身上东倒西歪,四个小爪子踩在背上踏实的质感让她心生感动。
“感觉跟有了个儿子似的。”乔轲说。
“喵呜!”喵叽蹦到了肩头。
乔轲背上了包,喵叽的毛蹭着她的脸,柔软舒适,就是有些凉。
赶紧把它捞下来塞到了怀里。
喵叽做了小小的抗争,最终安分下来,因为被她拖着,便肆无忌惮地坐在她的胸口。
多亏她胸不小,乔轲想。
从城墙上下来,乔轲打车直接去了宠物医院。
喵叽还是一上车就迷迷糊糊地睡,窝在她的怀里,暖得她的肚子热烘烘的。
但是车门咔哒一开,它立刻便醒了。
等乔轲下了车,宠物医院的大招牌明晃晃地进入了视线,喵叽突然疯了起来,爪子伸了指甲,尖利地穿透她的毛衣,勾在了她皮肤上。
乔轲倒吸了一口气,低声哄它:“没事没事,不要怕,就做个检查,有我在呢……”
这种时候喵叽根本不信任她,叫出的声音凄厉悲惨,仿佛要被下油锅一般。
乔轲听着心疼,赶紧大跨步朝一旁走去:“好了好了,不去了,不害怕不害怕……”
随着离宠物医院越来越远的距离,喵叽渐渐平静了下来。
乔轲在一家咖啡店外的椅子上坐下来:“哎,拿你怎么办呀。”
“呜……”喵叽的声音弱弱的。
坐了一会,乔轲试着再沟通沟通:“我们不进去,我叫医生出来好不好?”
“呜……”
乔轲伸手进去摸了摸脑袋,拨通了对面医院的电话。
接电话的妹子声音很甜,态度十分好,听了她的诉求以后,表示马上有医生过来。
不一会儿,果然一个穿着蓝色隔离服的年轻男医生走了过来。
基础检查并不麻烦,医生该带的都带着,乔轲拉开拉链,将喵叽露了出来。
没有任何一个时候,喵叽像现在这样一个劲地往她怀里钻。
“抱歉啊。”乔轲有些不好意思,“它怕生,刚才走到医院门口,死活不进去,指甲抠得厉害。”
医生笑得很亲切:“都这样,动物比我们想象得聪明很多,它们可以闻到危险的气味。”
“医院危险吗?”乔轲笑着问。
医生半蹲在她身前,检查着她怀里极其不情愿的喵叽:“许多动物都不会理解它们在这里受到的伤害,比如,绝育……”
“哈哈哈哈……”乔轲笑起来,摸了摸喵叽,“我们家小猫还早着呢吧。”
“也不早了,”医生道,“这只有三个月大了,母猫六七个月没发|情的时候就可以做绝育了。”
“姑娘?”乔轲挺开心。
“姑娘。”医生翻了翻喵叽的耳朵,笑着道,“收养的吗?刚捡到不久?”
“嗯,第三天才。”
“那已经算很亲人了。”医生收了小手电站起了身,“很干净,没耳螨也没跳蚤,皮肤和毛发都很好,胖乎乎的,健康漂亮。”
乔轲很高兴,嘚瑟得不得了:“不愧是我的猫。”
“深入一点的检查就必须进医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