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妖精都这么……与时俱进了?
图图付了她拍摄的费用,乔轲彻底放下心来。
一只愿意付钱的妖精,能是什么坏妖精。
临走时,图图都迈出几步远了,突然站在原地顿了顿。这让乔轲有一瞬间的紧张。
图图猛然转身朝她跑了过来,一头扎进了乔轲怀里,激得乔轲的心脏猛烈地跳动。
吓,吓死了。
“谢谢你。”图图在她胸口道。
“不谢。”只要你别这会撕开我胸口就好。
图图小小声:“你能……再摸摸我的耳朵吗?”
“耳朵痒吗?”乔轲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怕。
图图嘤|咛一声不再说话,羞得不行的模样,又往她怀里钻了钻。
乔轲从善如流,抬手摸了摸她脑袋,然后顺着耳朵轻轻揉下去。
从耳朵根到耳朵尖,揉完左边揉右边。
呼,真上瘾。
图图的鼻息喷在她胸前,突然锁骨处一湿,滑嫩的舌头舔了她一下。
乔轲想要推开她,但已经来不及了。
怀里的小姑娘嘭得一下,仿佛电影特效一般,变成了一只小兔子。
乔轲还在捏着人家的耳朵,这会小兔子吊在了她的手上,缩着四蹄,无辜又委屈的模样。
乔轲赶紧搂住了,摸了摸小兔子的背脊:“不怕不怕。”
喵叽目睹了全程。
心里五味杂陈。
它精心挑选的人类居然这么……猥琐?
居然这么……胆大?
要知道她是这样,它就不用在卧室里大动干戈,将兔子赶出去了啊。
也不用不停地提醒这个蠢货,不要下去开门啊!
更不用一直盯着兔子,怕她现出原形,吓着蠢货了啊!
喵叽退后两步,便于助力,猛地起跑,跳!
盖在了蠢货的脑袋上。
“喵叽你干嘛?”乔轲伸手扒拉它。
喵叽不为所动,四个爪子将她的脑袋抱得很紧。
“不用怕啦,图图只是一只垂耳兔而已啦。”
喵叽抬前爪,用力拍着乔轲的脑袋。
“你吃醋?”乔轲眼睛都睁不开了,还顾得上笑,“你不会也是个妖精吧?”
喵叽继续拍。
乔轲蹲下身放下了怀中的兔子:“回家吧,图图,照片我会发到你邮箱里。”
垂耳兔舔了舔她的手指,转身跑了。
喵叽又用力地拍了两把。
“盖住我眼睛啦。”乔轲抬起双手去抱喵叽。
喵叽跳了下去,没理她,一溜烟地跑了。
乔轲过了很久才上楼进了卧室,将单反里的照片传到电脑上后,坐在椅子上开始发愣。
喵叽在屋角,嫌弃地看着她。
乔轲自言自语:“我是不是在做梦?”
“嘿,”乔轲笑了,“这梦,有点带感啊。”
“反射弧有点长,让我缓缓。”乔轲向后仰了仰头,“或者让我醒过来。”
乔轲睁眼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
昨晚的梦很清晰,她满脑袋里都是那只叫图图的垂耳兔。
去洗漱的时候,乔轲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确定自己生龙活虎脸色红润,印堂饱满没有发黑。
嗯,不像是被妖精吸了精气的模样。
吃过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