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忙人,教官没多久留,谈完合作即刻离开了。这倒是让余琅意外得很,毕竟同样是发现了余琅的身份,范恩就跟狗皮膏药一样,拼了命地粘着余琅不放。
余琅下午还有课,踹了他一脚:“别蹬鼻子上脸,你是无业游民,我可不一样。”
范恩送余琅到学校的小巷子里,那块很少有虫人经过,阳光更是照不到,一片寂静阴暗。在如此便捷的条件下,范恩这位流氓兵痞好似被壮了胆,肆无忌惮的想占余琅便宜。
他用结实的身躯堵住余琅的出口,说:“大人,来个告别吻怎么样。”
“别得寸进尺。”余琅要推开他,但推不动。
范恩耍起无赖,是一流水平。他暧昧地笑:“大人您是知道的,我的嘴一贯不严实,您想要我保守秘密,也该给点好处吧。”
余琅扯了扯嘴角,范恩比他高太多,余琅连看他都需要仰视。他发威地往范恩膝盖踹了一脚,说:“站那么高干嘛,跪下。”
只要余琅肯搭理他,范恩自然毫无抵抗之力,当即跪在潮湿的地面。他确实高大,跪下以后头部还能和余琅的肩膀持平。
不过这种角度,在余琅看来,愉悦很多。
余琅从很早之前就想好好修理一下罗丁纶和范恩,他们仗着背后有政府的支持,不断对余琅进行吓唬和放肆的骚扰。每逢节假日,余琅都必须在基因鉴定中心做全面的检查,即使他们没有一次得到收获,也从不肯放过余琅。
余琅单手捏起范恩的下颌,另一巴掌往那张阳光刚毅的脸庞轻贱地扇了扇,说:“之前折腾我的时候,想过今天的下场吗?”
范恩咧牙笑:“这下场没不好的地方,大人长得这么美,说不是雄子有谁信呢,别人我管不着,反正我认定大人是。”
“说得比唱还好听,在肯定我身份的同时,边欺负我,很好玩是不是?”
余琅声音渐冷,一只脚不解气地踹范恩结实的胸膛,力道很重,范恩痛得发出闷吭,深深垮下腰。
“不敢了大人,”范恩忍疼求饶:“色字当头一把刀,我只是一见大人就心痒难耐,冲昏头脑,才总是对您那么不礼貌。”
“大人如果早点告诉我,您的真实身份,我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啊。”
余琅冷笑:“你这么说,这事还是我的错咯。”
“不敢不敢,我的错,我的错才对……”
范恩低头哈腰,说着说着逐渐没了声音。余琅察觉不对劲,往下一瞥,才发现他的头差点要埋进余琅的胯部里。
“你发什么骚!”
余琅推开他的头,范恩满脸迷恋:“我记得大人的尺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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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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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琅回到学校已经不早了。
重点的两堂课凑不到,反而是最无聊的生理课,又被余琅碰上。
余琅坐在班里最后的位置,平时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跟班里的同学一个都不熟悉。不过这是很正常的现象,雌子一贯都是独来独往,互相看不顺眼。
在他们眼里,成绩才是最重要的事。苦读三年,只为考上联盟学院,那样才有机会和雄子成为同学,如果更幸运的话,还能和雄子共度良宵。
无论是哪个帝国的雄子,成年以后都必须就读联盟学院。用联盟的话来说,就是造福全宇宙。不管雄子自己国家有多么不舍得,多么不情愿,都必定要把雄子交上给联盟。
因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