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下几个,萧泽回来了,架势挺大的,整齐划一的盔甲撞击声,显然后头跟了不少人,齐刷刷到了屋前就停下了。
听声音还不是前头第一进的天井,而是后头这进的天井。古人讲究礼数,这边是内室,照说这么多人不能跟着进来。梅悼心想。
外头有人说了句:“殿下,你要的人已经送到。”
萧泽也没给那人什么反应就进来了,梅悼抬头正要跟他打招呼,却见萧泽以飞速接近,二话不说就钳制住他,往炕上一摁,顺带还扫落了坑桌,点心盘茶水哐啷摔一地。
梅悼还没来得及心疼没吃进肚里的点心,萧泽已经压了上来,吻了他?!
梅悼直接愣了,几秒后才回神,萧泽不是直接吻的他,而是用手捂住他的嘴,隔着手掌吻的,这算是演戏吧?演给外头那群尚未散去的人看。
梅悼想着,却不料因为外头的人迟迟不肯走,萧泽加戏了,伸手摸上了他的大腿,还顺着大腿外侧一路往下滑抬起了他的腿。
我去!梅悼差点疯了,萧泽的手是握惯长、枪的,有茧,他这具身体又特别的嫩,纵是这些日子被风沙涂炭过,依旧没差到那里去。
被这么一摸,人都不好了,便是没有生理反应,也会有肌理反应。
梅悼看萧泽的眼神都冒杀气了,好在外头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成何体统,还不散了?”
杵在院里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的士兵纷纷散了,还有人临走前上来替萧泽关了门。
萧泽趁这个机会打横抱起梅悼换到了床上,炕临窗,屋里头又点着蜡烛,窗户纸上有剪影,干什么外头都看得清楚。
床就不一样了,不临窗,雕花的,还有顶帐子,外头的人眼力再好也看不清。
刚放下帐帘,萧泽就放开了梅悼:“抱歉。”
梅悼气不打一出来,折腾到现在他也看明白了,确实如他之前判断的那般,萧泽在里头的日子不好过,也清晰的认识到自己被当做了傀儡,并在着手布置想办法解决,但解决方式……
梅悼扫了萧泽一眼:“送毒酒毒食出来?你就不怕我们真吃下去了?”
“抱歉,事出突然,只能出此下策。我下的毒毒性不烈,且有解药。”萧泽诚恳解释,见梅悼并不领情,又解释了番,“如此唤你进来实在抱歉,李扈对我处处提防,我只能装作好色勉强骗过他。”
我懂,可问题是好色的对象为什么是他?梅悼心想。
萧泽叹了声:“姑娘没你能打。”
靠!这个解释怎么听着这么不爽?梅悼挑眉。
萧泽则猫腰下了床,从角落翻出一个包裹,里头是两柄匕首,一袋油纸包的食物,他递给梅悼:“匕首拿着防身,油纸包里的是酱牛肉,吃点垫垫饥。”
梅悼没有立刻伸手。
萧泽打开吃了片:“放心,没毒。”说着还塞了片给梅悼。
美味立刻在嘴里蔓延了开来,梅悼的眼睛都亮了,暂时抛开了对萧泽了成见,大快朵颐起来,还拔出了那两柄匕首,出鞘之声清亮,刀锋犀利,拿着又趁手,简直就像是为他度身定做的。
梅悼对萧泽的成见立刻就抛完了。
萧泽的嘴角微微勾起,他一早就知道李扈不安好心,会跟着进城完全是因为蛮子太多,梅悼这伙人在外头待不上一天就会死干净。
进来之后,他一直处于精神高度紧绷的状态,这几日他已经摸清了李扈的底。这家伙胆大包天,之前意图挟持他坐拥关隘天险,独霸一方,几天打下来损失过半,李扈又生了别的念头,竟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