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的永远是她们。
“你确定不走?”月祈舞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清晰的让人心发颤。
一阵清风吹来,银洛和碧青一个哆嗦。她们感觉这阵风冷的有些刺骨。明明是五月的天气,却冷的比冬日的凛冽寒风还要冷上好几倍,就像是无意间掉进冰潭,浑身冷的哆嗦。
“不走。”安不语倔强的站在那里,她心里就是不舒服。昨日被打的如此重,早晨下床就困难,还非要进宫,这明摆着就是折磨人。双手掐在腰间,以示抗议。
“银洛,碧青,你们两个架着驸马爷进乾德宫。”月祈舞用着命令的语气吩咐银洛,碧青,她自己却转身走了。
“你……月祈舞,算你狠。”安不语咬牙切齿的看着远走的月祈舞,磨牙的声音,早已让她忘记了屁股上的疼痛。
“驸马爷得罪了。”银洛,碧青伸手做出个架人的姿势。
“不用了,本王有脚自己走。”安不语甩手大步朝前走,完全不是病怏怏的样子。
她这样一走,吓得安歌急红了眼。出门的时候,婆婆千嘱咐万嘱咐,不能让主子扯动伤口,不然可能会因为伤口再次加重,引起高烧。
“主子,您慢点,奴婢扶您。”安歌急匆匆的追了上去,留下银洛,碧青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