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是过来人,又在宫里带着十几年,看人还是有几分眼光的。但说到赵子晏的时候,安不语的眼神充满了惊讶。
“那个家伙,是不是看我的身/体了?”憋了半天,安不语冒出这样一句话,好似今日是个容易失身的日子,先有月祈舞,现在又有赵子晏,怎么想,都觉得是自己吃亏。
“噗……小主子,有婆婆在谁也看不了你的身/子。”婆婆拍拍安不语的后背,忍不住笑了。
室内的气氛已经变得活跃起来,折腾了一晚,谁也没有开口去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各自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安不语病了,赵子晏成了公主府的常客,而且公主府的人对这位常客似乎不怎么欢迎。
月祈舞坐在葱郁树下的躺椅上,清风掠过湖面,吹向她的脸颊,凉凉的带着几分舒适。纤细的手指翻阅着手中的书籍,银洛坐在一旁擦拭手里明亮的宝剑,锋利的剑刃,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芒。
碧青匆匆从远处赶来,脸上的神色不是很好,甚至带着几分的嫌弃。
“赵公子又来了?”银洛把锋利的宝剑放进剑鞘里,笑对着碧青说话。
“我就纳闷了,这个赵公子和驸马爷是不是‘断/袖’,自从知道驸马病了,他是从一天没有落下来公主府的,而且一呆就是好几个时辰。”碧青说着气鼓鼓的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月祈舞还是专心看她的书,也未曾抬眉看碧青一眼。这种事大概是碧青每日必唠叨的事,她们习以为常了。
赵子晏在公主府的午膳从未落下过,有时候也会赶着用早膳,甚至连晚膳也是在公主府解决的。不是公主府特抠,而是他这个人脸皮太厚了。
月祈舞这几日下来才发现,那些豪门贵胄的女子喜欢的男人,其实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的。太赖皮的时候,比一般人的脸皮要厚上几十层。
“来就来呗,公主府也不缺这么一位吃饭了的人。”银洛笑笑,端起茶饮了起来。
瞧着银洛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皱眉看向月祈舞,极为委屈的说道:“公主,您知道赵公子和驸马爷在院子里做什么?他们有吃有喝,而且还谈的非常开心。”每次路过别院总能听到院子里传来的笑声,这多少是让人嫉妒的。
月祈舞抬眉看向碧青,他们两个人不是每日都是那副样子吗?有什么可以好奇的。
“碧青,你又去偷/听了?”月祈舞不咸不淡的丢出这句话,碧青傻了眼,然后笑笑。
“呵呵,不是偷/听,只是路过无意间听到的。”碧青傻笑一声,陪着笑脸看向月祈舞。在她看来,那真的不是偷听,偶尔路过,听到了别人的谈话而已。“但是公主,那个赵子晏太过分了,说什么如果驸马爷不娶公主,早成了他的妻子。”说的时候,还来带着手势比划。
月祈舞身子一紧,瞪着眼看向碧青。如果是碧青的话,很多人会认为赵子晏是和安不语争公主来得。但是月祈舞心里明白,赵子晏根本不喜欢她。甚至连多看她一眼的欲望都没有。那天晚上,他那句带着命令口吻的话,足以把她和安不语的地位分了出来。
妻子?难道赵子晏和驸马爷真是“断/袖”,而安不语经常流连于妓院,怎么可能会去喜欢男人?还有安不语对于赵子晏的态度,从未有过暧/昧的气息,有时候甚至会对着人大吼,直接轰人回去,一点面子也不给。可只能说明两个人关系好,至少还没到那种逾举的地步。
“碧青,你胡说什么,就算如此,咱们公主也不能嫁给他的。”银洛板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