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妓院真的就那么好?好的让你连公主府都不愿意多待?”多是探寻,心里也有那么一丝期待。
安不语不明白月祈舞到底要说什么,谈话的内容似乎一下子脱离了她的想象。不是来被训斥的吗?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她看起来太过安静了,安静的让人看不透,心更加的慌了。
“都好,妓院是男人玩的地方,公主府是家,不能比的。”安不语笑呵呵的回答,她不敢直接顶撞。如果月祈舞足够的霸气,或者冷漠,她也许会很有很大的勇气顶回去说‘妓院就是比公主府好’,但是对面的女人真的太过安静,太过平和了,她没有办法那样做,更不敢顶撞她。
月祈舞墨色的眸子一直盯着安不语的动作,她看到了附和。
“你喜欢醉乡楼的新花魁?”银洛说最近醉乡楼的新花魁很受欢迎,很多的达官贵人都会去光顾,有的甚至请到了府上,让她谈曲吟唱。出府半个多月,她也是待在那里不回公主府,也许那个女人真的很招人喜欢。
安不语愣神,她不明白月祈舞这话的意思,怎么又扯到醉乡楼。醉乡楼的花魁长得好看,人也知书达理,对于一个□□,用知书达理,似乎并不合适。
“嗯,她很会弹琴,长得也漂亮。”安不语说的一脸害羞,那张褶皱的脸上,出现了几丝红晕。
见对面的人是这副表情,月祈舞微微皱眉。“她比本宫还漂亮?”几分冷淡,几分不悦。
此话一出,顿时让安不语哑口无言。这话她不敢回答,也不能回答,显然对面的人已经开始不爽了。
“公主漂亮,她只是家道中落,被迫卖到妓院的。”安不语露出讨好的表情,对面的女人她不敢得罪,也得罪不起。想到自己的屁股,她的心都在流血。
“你同情她?”月祈舞知晓那些在妓院生活的人都不容易,但这是她们的命运。“本宫明日让碧青去醉乡楼替她赎身可好?”
安不语被月祈舞弄得一头雾水,她不明白月祈舞到底要作何。坐直身子,目光直视着对面的女人,她想看懂她。
“如果能帮她,这也是好事。毕竟她以前也是富贵家的小姐,今沦落至此,也算是命运弄人。”安不语也很同情那个花魁,但她从未想过为她赎身的事。月祈舞说到赎身,她心里并未有过什么开心的样子。赎身又能如何,没了营生,那个女人出来又能做什么?
“本宫把烟雨姑娘请到公主府,做你的侍妾,你是不是就不用这样想尽办法出去了。既然你喜欢她,本宫也不介意二女侍‘一夫’。为了安家的后代着想,这是应尽的义务。”如果是以前的,月祈舞宁愿她天天出去厮混,但是公主府出事了,她不能那样做了,最为关键的是,皇兄的勃然大怒,也预示着她已经成了威胁。
公主府对她来说是唯一安全的地方,但让一个陌生的女人来公主府,她心里也不安,却也没有办法,这是唯一留住她的方法。她不想安不语出事,就算是违背了皇兄的计划,她也不愿意公主府从此没有了她的身影。
侍妾?安不语此刻终于明白月祈舞这次谈话的目的。那张堆满笑容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公主,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安不语心里很不爽,她最讨厌别人为她安排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对面那个女人,说的好听是为了安家传宗接代,难听就是她这个驸马花心,不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这样的转换,让月祈舞大吃一惊。她只是试探,但她的表情变化的太快了。为了去醉乡楼,敢离家出走,难道把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