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关灯 特大 直达底部
17.运气不是一般差
人去查探情况,她才对白柳道:“去给良乡侯府递句话,就说本宫对他们很不满意。”

    白柳应喏,领命而去。只剩下窦途一人,窦途一改流里流气嬉皮笑脸,变得凝重和严肃,他对咸宁公主道:“臣以为公主一定不能让张贺把驸马带走,且不说驸马身份不能暴露,若是廷尉府今天从公主府带走驸马,陛下会不会责难尚不必说,单是朝中就会引起慌乱。小小廷尉左监今天能拿驸马,明日就能拿公卿王侯。总之,驸马不能跟廷尉府的人走,这是公主的脸面,也是打乱陛下部署的危机。”

    本来对此还不生气的咸宁公主听了这番话,眉头紧锁,脸色一沉,快步向梧桐园的方向走去。

    冷冷清清的梧桐园此时很是热闹,张贺领着廷尉府的人堵在了梧桐园的门口,明安带着几十个人高马大的亲卫刀剑出鞘,隐隐和张贺对峙。余度和宋致都在,咸宁公主远远就看见人群中矮小消瘦的驸马,近了一些就能听见她说的话。

    “……张左监说本官是杀害五公子的凶手,可有证据?若无证据随意拿人,可是欺君!”宋致脸上生起薄怒,用力地甩了一下袖子,“既然你说私情归私情,公事归公事,那就请张左监把证据拿出来,还有廷尉府捉拿本官的文书,否则,光凭你带人闯公主府的罪名,就足是死罪!”

    她拔高了声音,语气里透着愤怒与威严,一时间镇住了廷尉府的人。咸宁公主脚步渐渐放慢,停了下来,关注着宋致和张贺的僵持。

    张贺的脸在灯火下晦暗不明,冷漠而不近人情。他冷静地望着宋致,盯着她苍白慌乱的脸,眼底闪过一丝不忍,却很快地湮灭。他平静地问道:“敢问驸马,您戴了多年的那枚青鲤玉佩呢?”

    “青鲤玉佩?”宋致脑海里浮现一块状似锦鲤的天然玉佩,她记得宋放时常带在身上,好像很爱惜。当初宋放死时,他身上可没有青鲤玉佩,宋致匆匆忙忙就进了咸宁公主府,哪里有时间去想那枚玉佩在哪。她只好道,“不知道丢在哪里了,许是被人偷了也不一定。”

    “是被五公子偷了吧?”张贺冷笑道,“臣还记得,当初在名扬湖相遇时,驸马就一直戴着那枚玉佩,当时驸马还跟五公子说,因为那是你们宋家祖传的东西不敢弄丢,所以特地挂在颈上。怎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驸马在这半个月里,一句未提?”

    宋致哼了一声:“本官的玉佩丢了很久了,总不能逢人必说吧?”

    “可臣去城中驸马常去的地方都打听了,驸马在与公主成婚前一天,可还戴着青鲤玉佩去了一趟布庄。布庄的掌柜因为在取蜀锦时不小心碰到了驸马,还看见玉佩在。又是在同一天,五公子接到一封信,梳妆打扮欢欢喜喜地出门,而后五公子消失不见,连驸马的玉佩也一起不见了,难道说,五公子偷了驸马的玉佩,逃之夭夭了吗?”张贺步步紧逼,眼神凌厉,“臣之前与驸马在酒肆中听人谈五公子,驸马却说和五公子许久不见印象模糊,可是布庄的人说驸马买的锦最后是春风阁的人取走的,驸马谈及五公子,或是含糊其辞,或是顾左右而言他,莫不是心虚遮掩,又是什么?”

    宋致沉吟半晌,抬眼和张贺对视,她道:“就算是本官说谎,青鲤玉佩也丢了,那这能说明什么?五公子失踪是本官所为?可笑!本官能把五公子一个大活人藏哪里去?藏公主府吗?还是已经化为灰烬的司徒府?”

    张贺忽然笑了,他一笑起来,脸上的冰霜瓦解了,使得他风俊神朗的脸更加明媚动人。

    宋致觉得奇怪,想不通他在笑什么,沉着脸道:“张左监这是何意?”

    “臣是笑,驸马亲口承认了罪行。”

    宋致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郁闷道:“本官什么时候承认了罪行?难不成夷为平地

-->>(第2/3页)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