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眶也潮湿了,在这个寻常的夜晚,只有她们能明白彼此,爱而不得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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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恬也不好过,她不仅没想通,一个人时还越想越乱,那是孟清河,不是哪个随随便便找她表白的人。
一个人待不下去,那就出去吧。她找上以前吃喝玩乐的朋友,几乎夜夜笙歌,不到凌晨不回家。
好几次,她跟朋友都醉的站不直,还是江山去接她:“你呀,现在该你干的你不干,你说说你都在干什么啊!”
“嘘……”吴恬嬉皮笑脸地,江山扶着她,她都走不直:“反正你老哥一个,天天工作有什么意思,出来玩嘛!”
江山一般只把她送进门,她是趴地板上,还是爬回卧室,他就不管了。
就这么过了好几天,谢固找到吴恬。
吴恬大睡一天,傍晚才睁眼,还是被谢固吵醒的:“喂……”
谢固:“甜啊,你最近怎么没消息了?晚上见个面啊?”
“见面干什么。”吴恬连日宿醉,哪怕醒了脑子也不清楚。
“吃饭啊。”谢固说道:“你心情不好吧?放心,咱们只吃饭喝酒,不聊私事。”
吴恬每天都找不同的朋友,只要有事做,她无所谓是跟谁,所以她一口答应:“行。”
起床,洗澡,换衣服,化妆,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吴恬出了门。
这回约了个安静的餐馆,尽管吴恬化了妆,但整个人的气质还是弥漫着说不出的阴郁,无精打采地喝着茶。
谢固就给她倒茶:“大家都想知道你近况,可是你突然消失,让大家很着急。”
“不好意思啊。”吴恬连说话都有气无力地。
“这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谁还没点心事?”谢固拿了菜单:“要不,我陪你喝点酒?”
“行啊,酒我喜欢。”吴恬现在只对酒感兴趣。
他们俩聊得来,谢固语言幽默,给吴恬连着讲笑话,虽然都是耳旁风,但总有一两句能进吴恬的耳朵,吴恬便笑笑,以示听见。
不知不觉,吴恬就有了醉意,她对谢固到底还有几分防备,所以打算回去:“行了,今天就这样,下回再约吧。”
话音刚落,她就被呕意堵了喉咙,狂奔去卫生间。
谢固笑了笑,从兜里拿出一个白色小药片,融化进吴恬的杯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