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应该进展不错。”
虽然江山极力遮掩,庄婷还是从字里行间找出了破绽。
孟清河跟吴恬此时藕断丝连,正是她趁虚而入的好时机。所以她约了吴恬,想从吴恬这边找突破口。
吴恬欣然赴约。
“好久不见啊庄总。”吴恬坐下就客套:“知道你忙,平常都不敢约你。”
“想约我,随时约啊。”庄婷点了咖啡和甜点,“虽然忙,见个朋友的时间还是有的。”
她们都是场面话顺嘴就说的人精,光是客套就能聊一下午,花样繁多绝不带重复的。可那些话没什么营养,庄婷聊了一会,就开始渐入主题。
“你跟清河,最近是不是吵架了?”她看着吴恬,关注着吴恬任何一个细小的表情。
来了。吴恬故作困惑:“没有啊,我们俩挺好的。”
“那就好。”庄婷笑了笑,用勺子慢悠悠地搅和着咖啡:“我是真喜欢她啊,当年就喜欢,我决定追她了。你是清河最好的朋友,有什么建议吗?”
“……”都说明骚易挡暗箭难防,可吴恬却觉得,明骚一样不好办。庄婷如此坦率,倒是叫她不好招架。
吴恬:“这个,不好说呀。”
庄婷:“听说你也追清河?”她眉开眼笑,语气像是跟小孩说话似的:“太淘气了你。”
“叮。”吴恬放下咖啡杯。
吴恬:“庄总,说实话吧,你跟清河配不配,你喜欢不喜欢清河,是不是真心的,这些你犯不着问我,我又不能替清河谈恋爱,对吧。”
庄婷还真没料到吴恬敢当面怼她,尽管吴恬还在笑,那笑容却非常刺眼。
“吴恬,你是直的,对吧。”庄婷放弃软言相劝,换了态度:“明明是直的,却还要跟我们天生就弯的谈,谈够了发现自己还是直的,又跑去跟男人结婚生子。这种人我见过太多,你别说你跟别人不一样,每个人都说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但你看大街上这些芸芸众生,谁又比谁特殊?都是凡夫俗子而已。”
吴恬:“庄总似乎搞错了,我跟孟清河怎么样,那也是我们俩的事,别人没有权利干涉。”
庄婷依然端庄:“对,我没有权利干涉你们。我只是作为旁观者,作为清河的另一个朋友,来告诫你,除非你是真的爱她,能安安心心一辈子跟她在一起,否则不要去给她希望,也不要去尝试。那不是对她好,是在伤害她。”
吴恬:“别动不动就一辈子一辈子的,一辈子这么长,谁能保证一辈子不变?”
“我能。”庄婷斩钉截铁:“我爱了她七年,也会爱她下一个七年,下下个七年。我很清楚自己要什么,能给予什么。所以也请你想想清楚,你的所作所为,到底是想让清河快乐,还是自私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