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的…………
可那是在做-爱,不是相互惩罚。
关昱礼闭上眼睛,回忆最亲密的那会…………。
……………………
“秦徵……”射过之后异常空虚,他想温存,想像以往一样蹭蹭脸颊,咬咬耳-垂,听他嘴硬的在耳边呢喃:“你就这么大能耐?”
可秦徵却一动不动。
关昱礼屏着呼吸,揭开了蒙在头上的T恤。
秦徵的眼睛半阖着,仿佛没有意识。从眼缝透过的目光涣散空洞,仿佛看着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焦距是虚的。
“秦徵,”关昱礼咽了口津-液,像是想欺骗自己,颤声说:“你就继续演吧。”
他一拳头砸向秦徵的鼻梁,又在鼻梁前戛然而止,惊然发现并没有产生瞬目反射。
“小徵……”关昱礼慌了,他手足无措的张着手臂,连碰都不敢碰。
他茫然的抓了把头发,用疼痛来刺-激陡然冰凉下来的血液,他需要思考,不能这时候断片儿。
客房内静默片刻,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咆哮:“来人啊!!!”
唐典跛着腿跟在关昱礼的人后面冲出客房,看到的就是光着下-半-身的关昱礼抱着床单包裹的秦徵,迈着奔放的步伐狂奔。
保-镖们被眼前的画面雷的不轻,包括唐典在内,经过了不少于五秒钟的神魂脱体,才勉强回神。
五六个保-镖在关昱礼裸奔到走廊顶头之际,成功的围堵住癫狂状态的老板,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唐典跟着关昱礼一左一右坐上了悬浮磁一般把车身飚成残影的汽车。
唐典只占了后座小小的一块位置,胳膊贴着车门,一动不敢动。
秦徵被被单包裹着,光-裸的腿搭在豪车宽敞的车座中央,他靠在关昱礼的胳膊里闭着眼,脸色惨白,太阳膜过滤后的黯淡光线照着他的肤色呈半透明状,皮肤下的青色经络隐约可见。
车程至少需要3个小时,关昱礼正襟危坐的抱着秦徵,时不时用下巴挨他的额头和脸颊,亲密的氛围让唐典如坐针毡。
有些人就是贱得出奇,你把他当人他非要作妖,你围着他转他逗着你玩儿,等你失望归于平静,他又骚-动不得安宁——天下至贱。
还有一小时车程,唐典余光发现关昱礼揽着秦徵的胳膊在小幅度的抖动。也难怪,秦徵好歹也是个180的大男人,就这么一动不动靠在关昱礼的胳膊弯里,上半身重量就凭一只胳膊来承担,是头牛也难免会累。
唐典斜着眼睛往旁边瞥了一眼,关昱礼警觉的睇过来,没张嘴说话的意思,那眼神看的唐典头皮发麻。
“关先生……”唐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忍不住开口打破沉默。
他听见关昱礼轻声一笑,问他:“疼不?”
唐典下意识摸了摸颧骨上的口子,没做声。
“知道疼就好。”关昱礼凉凉道:“长记性!”
唐典的心火莫名其妙的被这三个字挑了起来,喷出鼻腔几乎燎焦两管鼻毛——老-子不长记性,光长胆儿了,不服来咬我啊!
可受到食物链底层根深蒂固的畏强意识操控,唐典胆儿再肥,说出口的话也只是软趴趴的:“关先生,您不能这么对秦徵哥。”
“我怎么对他了?”关昱礼目光带着凉意。
“就是,呃……”唐典边比划着边斟酌用词:“他喜欢什么您就拿走什么,他不想干什么您偏要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