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特么也是头号大傻-逼!
也不想想那种一瓶百威能耗到打烊,乡村非主流的夜店他会去?
李涛这种嘴上无-毛的烂货说的话他也信!?
是自己跟他亲还是李涛跟他亲?
呃……
日!
“坐那边去!”关昱礼恼火的指了指沙发,李涛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唬得一跳,两腿打着摆子坐到了沙发的旮旯,扭头偷偷瞅关昱礼的脚。
“我说,你听。”关昱礼说:“照做就行。”
李涛飞快的看了他一眼,抿着嘴不说话。
“你哥最近情绪不太好,医生说需要亲人陪伴,所以你出国的事暂时缓一缓——”
“那怎么行!!”李涛脸色大变,呛声道:“你把人弄出毛病了,凭什么丢给我!!!”
“就凭你挥霍他的钱,你好吃懒做靠他养,你是他亲弟。”关昱礼幽幽道:“我出钱,他出劳动力,咱们之间非常公平,”他隔空对着李涛摇摇一指,“我现在要你照顾他,也很公平。”
“我就说了,啧!”李涛讥诮的嗤笑:“要他捞点钱赶紧走人,他还不信,现在好,把我也连累了,妈-的!”
关昱礼皱了皱眉,李涛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信息量极大,在目前需要破冰的情况下,他觉得有必要旁求博考,从侧面了解秦徵。
让一个蠢得往他头上泼脏水的东西说实话,不需要关昱礼费多少口舌。
“你恨秦徵,就是因为他没帮你给经纪公司搭桥?”关昱礼简直要呵呵了,“就凭你?眼高手低的,赴我的约还得迟到半小时,还想进娱乐圈?”关昱礼一个字总结:“操!”
李涛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被噎得半晌吐不出一个屁。
“你说说你能干什么?”关昱礼嘲道:“不屑上金主的床,‘那种勾当’?你他-妈跟几个野鸡玩儿群--P挺高大上对吧?你花钱买别人嘛,你当然瞧不起‘那种勾当’赚来的钱。”关昱礼越说越替秦徵不值,桌子一拍,叱道:“我-操-你个几把-玩意!你爹当初怎么没把你射墙上!”
李涛吓得槽牙打颤,虚弱的狡辩:“是是是我哥跟我说的……”
“说什么?”
“他说陪人睡不是正常人该过的日子,他说一个男人,像畜生一样被压着操,他给你块骨头你得去叼,他喊你一声你就得应,他说你是狗你就是狗,为了那块骨头还得把门看好……”
关昱礼已经离自爆不远,他几乎听到从太阳穴传出的迸裂的声音。
秦徵就是这样看待他俩的关系?
他急于揪住那混账的衣领厉声质问:七年,我他-妈到底干了什么给你这样的错觉!?
然而有一个声音对他说:你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都粗暴又明确的给他指了明路,连“暗示”都谈不上,哪里谈得上“错觉”。
混账的不是别人,是他自己。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李涛嘴角一抽,怔怔的瞪着关昱礼脸上的大耳刮子,这这这人不会精分了吧……
关昱礼扶着沙发扶手坐下,搓了搓手,艰涩的问:“他还说什么了?”
李涛:“……”
他不敢再说当初他想进娱乐圈时秦徵说的那些话,其实他心里门儿清,秦徵纯粹是在危言耸听,让他知难而退,虽然猜到是吓唬他,但是“知我者莫若哥”,确实是把他吓着了,以至于今天接到关昱礼的电话出门前,就预先为自己菊-花的贞操哭了两小时。
李涛思